“不请自来,非奸即盗。”江畋这才慢慢地一字一句开口道:“我不管你是谁,又是什么人支使的,敢夜闯我的源自,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和后果;稍后就把她押去本部,严加审问好了。”
“遵命!”初雨闻言却是忍不住舔了舔唇角,而款款侧身应命道:“不要!”闻言终于回神过来的娉婷,再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大漏的身姿,而连忙嘶声喊道:“江先生明鉴,这……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初雨却是嗤声笑了起来:“你闯入官长府邸,还于我激斗了一场才被拿下;现今却要强说这只是个误会?这也太过自欺欺人了吧!或将他人都当做傻子?官长,你且将她交给我,管教……”
“先生且听我说,这真是个误会了。”然而娉婷闻言却是忍不禁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我只想当面见多先生,以为分说和辨明一二;当初的事情,并非是娉婷背信弃义,乃是别有缘故和苦衷的。”
“这也太过荒诞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上门投问,而要半夜偷偷摸摸的闯入?难道连基本求人的礼数都不懂么?”然而江畋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个女人的脑子,在某些方面并不好用么?
“……”娉婷闻言却是不由一窒;她已经被除去了忆盈楼的剑姬/侍剑身份,而她所亲近的杜七娘同样被严令闭门自省,不准再采取任何多余的举动。所以,她冒险前来正为了求取一线机会。
在她想来,只要自己能够当面表明诚意,来取得这位的公开谅解,那自然就可以将七娘那边的风波,就此然迎刃而解。当这位实在不好接近,直到昨天才得到消息,然而这般情由又叫她怎的说出口来呢?
“再说了,我管你什么缘故和苦衷,又与我何干?背离了承诺就是背信弃义;找再多借口都没有任何用处;”江畋又不屑道“更何况,我还没找你要算账,你倒是先上门来要反咬一口了么?我倒想回头好好问一问,若是忆盈楼上下都是你这种做派,我怀疑它是怎么存续下来的。”
“千万不可,我……我……已经被忆盈楼除名了;所有一切行事,都鱼楼中再也无干了。”然而听到忆盈楼的名字,娉婷心中愈发苦闷欲绝和惶然惊泣的连声道:“如今前来,也只是为了偿还当初允诺的一条性命;因此要杀要剐但凭处置,只要还请莫要在牵连他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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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处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江畋闻言却是斜眼打量了下她的全身上下,却是有些大失所望的所道:“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代为决定和调和,我与忆盈楼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情固然是你闹出来的,当如今的事态已经不是你一己之身,可以决定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