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大半个冬天里,首都大区和周边的行省,都因此闹得不可开交;不断有青壮年被抓走,然后籍此勒索尽家里的最后一点粮食和钱币;也有人不堪忍受而纷纷从家乡逃亡,却饿死冻毙在路上。
另一方面随着严冬的到来,首都内外的棉布谷物柴薪油脂等,各种民生物资的价格,也是随着大商人和权贵代理人的囤积居奇,而不断的与日俱长;以至于每一个夜晚都有家庭断炊或是失去灯火。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成群结队逃出塞纳城,乃至是离开首都大区的人群,几乎是络绎不绝的出现在道路上;而勃艮第王朝的上位者,却对此熟视无睹或是说乐见其成;甚至还有人设卡向他们收费。
与此同时,刚刚平定的上下诺曼行省,也再度爆发了骚乱和冲突。却是当初救国同盟军中,率部投降了新王朝的那几位将领;在事后虽然被封为领地伯爵和高官等官职,却相互间矛盾激发开战了。
结果本已经被围困在,下诺曼行省西北角半岛上,瑟堡郡一隅之地苟延残喘的前大元帅旧部,却是乘机杀了出来;轻易冲破了这些背叛者所组成的封锁线,而一路北上夺取了防备空虚的首府鲁昂。
然后,在当地获得了大批同情者的支持和帮助后,继续北上了进入了佛兰德尔边疆区/藩候领。因此在前大元帅莫蒂勒的救国同盟军,卷土重来的迫在眉睫威胁之下,御前会议再度陷入争执不下。
与此同时,依靠充足的活动经费支持和大殿,远在首都的拉法罗学长不但安然置身事外,甚至已经晋身为掌玺大臣的助手/高级侍从官,而有机会列席陆军大臣,司法大臣和财务大臣所召开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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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整个冬天下来,通过他暗中组织和安排的秘密渠道,逃亡南方的师生、技工、学者等技术、知识阶层;多达十几批上千人之众。到了后来,其中甚至还出现了,被迫害和通缉的宣誓派教士。
自由军接收了他们之后,除少数直接聘任稀缺专业人才外;大多数人都要在新组建的特殊学校和训练班,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和观察期,并且相互监督和报告之后,才能够授予初步的公职和薪水。
这样,就算里面暗藏了一些心怀叵测,或是别有用心之辈;也可以将其慢慢的过滤和甄别出来。究竟只是追求名利前程的投机者,或是想要博取上维护的野心家,还是完全抱着仇恨的破坏分子。
这样哪怕偶然会有个别漏网之鱼,也可以将其的危害性降到最低限度。江畋正在一边批阅,一边慢慢的思量之间,打算晚上通过入梦,再与远在北非地区的波利娜好好聊聊,关注一下当地进度。
这时,外间再度响起了拉察神甫的通报声:“长官,虔诚连队的第七号秘密营地,已经建设完成并投入使用,请求您的位临和训示。”。第二天,江畋就来到了里昂附近一座大型豪华庄园当中。
而这里,也是如今北方勃艮第王朝的前身,出自十四家初始贵族/建国王臣之一,阿尔勒—厄德家族的分支,最早在当地建造的地产。因此这座大型庄园的历史,甚至可以上朔到蔷薇王朝的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