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随着女孩儿的地位提高,不断改善的现状和优裕安逸的环境;让人多少失去了一些警惕性和继续前进的动力,这才导致了自身一度深陷险境/绝地。不然的话,也许她还有更多对策和手段。
而郑娘子虽然有所督导精进之心,也有足够的学识和见历;但在这方面却是同样的好无经验。因此,江畋回归之后就开始督促她补课;比如尝试引导和驱使“同调”的目标,而不是被动的旁观者。
免得下一次再遇到什么凶险之前,有个事先预警和侦查,乃至临时示警的手段。毕竟,来到了大唐朝廷所在的洛阳之后,就不比在太子李弘长期监国之下,具备相当影响力,提供荫蔽的长安城了。
“小使,洛都将至。”随着驾车的苏佑之发声;一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修学不堕,而显得有些精神萎靡的女孩儿,也一下子振作起来;伸手掀开了马车的窗扉,心驰神往的望向远处宏伟的城墙。
而对于江畋来说,这则是一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另一个时空里,他已经游荡过了洛都的大部分街巷,也探访过皇城大内;但在这个时空里,则依旧是以一副崭新而古朴的面貌,来迎接自己。
少了遍布在洢水、洛水、谷水上,那些林立高架的水力工坊和延伸穿梭的畜力轨道;却多出日夜络绎往来的舟船,桅杆成从、帆幅如云的一直延伸向远处的黄河水道;这就是中原枢纽的河洛之地。
天下物产水陆输运的汇聚之所,也是在历年多次的灾荒之下,大唐天子率领文武百官,常驻于此的就食之所;如今大唐真正的心脏/中枢所在。因此光是洛阳城外的郊野,看起来就比长安更喧闹些。
奔走于道途的士庶百姓,围绕着四通八达的河运,兴盛起来的一处处码头,以及民家自发汇聚的村庄和集镇,时不时出现在路口的野市和小市;星罗棋布在河洛原野上,别有一番风味和活力盎然。
也让初来乍到的女孩儿,看的是目不转睛、津津有味。直到马车被驶入了洛阳城郊,与南内苑一墙之隔的庄园内。早已守候在此的东宫内侍,也带来了一个消息:“太平殿下,已经被禁足多日了。”
“这么说,就得我们自己想办法,弄清状况了。”江畋随即对着女孩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