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啊，与天同寿，亘古不灭的仙帝！”

系统苦口婆心：“祂们不说不一定有，那是正常，不可能有！”

秦大公子小心肝一跳，“亘古不灭的仙帝，都……不可能有？”

“你以为呢？”

系统道：“功德不比其他，不是你威凌万古，道法无边就能得到。”

它追加一句：“你就算证道不朽，若无机缘，那也只能干看着。”

秦然挑眉：“比悟道果还珍贵？”

悟道果，九品奇珍也！

九，乃天地极数！

榜一大哥钉钉了！

“悟道果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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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像是听到一个大笑话，“若有足够的大道功德，只要本源未占，都能把一个太古仙王，堆成仙帝了！”

它落落道：“你要知道，混沌本源，乃是世间一切能量的终极，一切万物的起源，就是造就混沌神体，那也不在话下。”

“而跟混沌神体一比，你的混元道体，又是弟弟了。”

说就说嘛，不要言辞攻击！

而且，他也只是生出了想吃的想法。

这功德，对他的吸引力，就像无上美味，直觉给他，吃了极好！

但也仅此而已。

他还没有决定要吃啊！

秦然咂巴了一下嘴，“没想到九品奇珍，也分强弱？”

系统道：“九品奇珍，本就世间少有，而在九品奇珍之中，没有什么比大道功德更加珍贵了。”

秦大公子斩钉截铁，“你错了！”

“哪里错了？”

“要是一蒙蒙点大道功德，都不够塞牙缝的，跟悟道果一比，那能叫奇珍？”

系统：……

能打败它的好像只有抠字！

秦大公子追加补刀：“我说得对不对？”

适可而止吧！

谁叫大道功德不同于其他的奇珍，天生不是一个整体。

它可以分成无数份！

如此，又给他找到可趁之机！

“怎么不说话了？”

秦大公子笑眯眯。

“抠字之神的真传，真没想到被你尽得。”

“什么抠字，那么难听，那叫明察秋毫，找准破绽，阐明关键，逻辑分析。”

系统：……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