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的高家，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白星灵突然问道。

“还真是。”李君肃闻言微微颔首，肯定了白星灵的想法。

北齐高家可能还真有什么遗传性的精神疾病，才会导致他们时不时干出惊人之举。

就像皇帝一家有气疾这方面的影响一样，后面李治就是因为气疾，所以走的早。

要是玄帝遗传到了这个，就能少作不少妖了，可惜他遗传到了武后的长寿。

这就是造化弄人。

“还真有？”白星灵闻言愣了一下。

李君肃没有再回话，而是看着周围就连天象都被影响的漆黑阴沉的森森鬼气，眯起眼睛。

这里，才算是真正的绝境，哪怕外面盛世之意展现的淋漓尽致，这里还是只有孤寂，与浓烈的恨意。

枉死城、桃源、无归村，这三个地方都是有主的，或者说，这些地方的鬼怪，是有意识的。

但万鬼窟，这个无主之地的绝境，与其内的鬼怪，唯一有的共识，那就是恨。

恨意十足、憎生恶灵、恶意如海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