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肤色偏白,长相俊美,高挺鼻梁下,微微抿着的唇瓣殷红似血,透着别样的妖冶,身上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气息。
那双死寂的血眸扫向在场四人,幽冷深邃,不含一丝人类的情感。
他从棺里踏出,一步步走下台阶。
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随着他的靠近,在整个空间蔓延。
男人微启双唇,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饿……”
一只旱魃饿了能吃什么?
无人认为他会吃普通食物。
三位天师顾不上其他,连忙围住男人,各自施展独门道术。
李道一咬破中指,将精血抹在桃木剑上,刹那间,剑身红光乍现,符文闪烁,他顺势挺剑,刺向男人。
男人徒手握住剑身,向来以驱邪镇祟着称的桃木剑,并未对他的手造成实质伤害。
空气中,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飘入男人的鼻腔。
男人一直封印在石棺中,从未吸食过血液,但并不意味着他对血液就失去了兴趣,此刻,他如打量食物般盯着李道一,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进食。
张天师和马天师同时对男人发起攻击,效果却微乎其微。
马天师面容紧绷,沉重道:“旱魃身驱十分坚韧,武器很难伤到他,道术对他的作用也不大,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他出去为祸世间?”
男人是旱魃,没有人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