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白嫖吗?做你们他娘的春秋大梦!
难道还指望我们邮局是慈善堂、荣济院或者义庄吗?
可恶至极,让俺看看你这封信是从哪里寄出来的!”
李自成看着信封上的名字,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只见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和地址,而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却模糊不清,只写着“田二”和“赵家庄”。
这种藏头露尾的行为让李自成感到十分不屑,他当着大街上众多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将这封没有贴上邮票的信件撕成碎片。
街道上的行人们看到李自成的举动,都不敢与他对视,一个个都像乖顺的孙子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一盏灯李氏的妈妈,那位从扬州而来的老鸨,对李自成白嫖的行为已经厌恶达到了极点。
在有心人的指点下,她贿赂了县里衙门刑房的书吏。
这个书吏自然不知道李自成在上面的关系,他依然采用了陕北官场衙门的一贯手段,抓住了李自成在担任驿卒时的一些小疏忽——他的马匹经常接连死亡,甚至还丢失过公文。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问题,如今却成为了李自成的麻烦。
那些问题虽然当时被掩盖了下去,但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
如今,这些问题又被县里的书吏翻了出来,并派了两名差役将李自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脱掉裤子重重地打了五十鞭子。
李自成心中十分纳闷,这些陈年老账为何会被刑房书吏翻出来呢?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那名书吏派人前来劝告李自成,让他以后不要再招惹一盏灯李氏。
这时,李自成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名书吏老爷也拜倒在了一盏灯的石榴裙下。
然而,现在的李自成已非昔日可比。
他读过几年私塾,接触过官府的许多事务,能够读懂邸报和公文,见识也增长了不少。
李自成深知自己现在作为大明皇家邮政公司职员的身份与县衙并无直接统属关系,而是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