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一场盛大地狂欢派对

梁博清皱着眉头,话音略沉地说着:“要说咱们家,唯一一个让我们放心不下,还好像整日忧心忡忡的那个人,恐怕就得属梁博文了!同样都是在一个大家庭里长大的女孩子,她怎么好像总长不大呢?”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着:“奶奶说她就像一个假小子,让我们不要为她多操心,还说我们让她安静就是不给她添乱呢!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没错,认为平日里她倒是不怎么爱说话,但心里头藏着的事儿可多着呢!不过,她整天脑子里不知道都在琢磨些啥,会不会想得太多太复杂了,才像个老学究那样对人对事都是古板教条的态度。我也想过了,就算她辛辛苦苦地去做事儿,脾气性格是不会变了。她怎么怎么学,也悟不到咱姐接受的家教,还有我们理解的那些道理呢?她的环境和我们有不同么?”想到即使为梁博文想得再多,得到的也不过梁博文的几句嗔怪,还有会令她感到心疼的批评,还是停住了想说的那些话语。

梁博峻考虑着这个他们都关心的问题,话音轻慢地说着:“这样也好,最起码能让博文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并不是做出来给旁人看的,而是要实实在在地去努力,踏踏实实地往前走才行的。我们哪一个人的脾气倔起来,不是倔得像头牛一样,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儿,好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呢!”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梁博文和吴玉涵,叹声地说着:“所以,咱还是别老是把全部地心思都搁在梁博文身上吧!其实,很多埋怨的话,并不是可以随意从哪个人的嘴里冒出来的。博文独立自主,老是不停地用新的想法去推翻一些之前的念头,而且没过多久,又会冒出不少全新地主意来替代才被她认可的那个想法,比她向任何人争取意见和建议都强呀!你说了那么说,不是也是为此才觉得真拿她没办法嘛!”认为一个人常常会陷入生活带来的重重矛盾之中,左思右想还不得不坚持地走属于一个人的道路,或者在同龄人还在慢慢地走着欣赏风景的时候,就不得不加速地往更远处的风景跑去,因为这一路上有的时间都是可以做到明码标价的。他也认为一个人对待问题,表面上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内心早已背负起了沉重地负担。然而,就算他们面对问题自始至终都闭口不言,可像梁博文这样的默默地努力着挺过了不知道多少生活的难关,也还是那个天真无邪,需要处处呵护的家人,他们也会始终把她放在他们可以握住温暖和希望的心里。

此时,梁博清想到生活中的那些琐事也无非这些最牵心,话音略沉地说着:“我都这么大了,有时候还会想“咱们可是一家人,只要其中有一人在生活中过得不顺心,其他的人也都会跟着,好像有操不完的心”,才觉得我们的存在是那么地重要。”

梁博峻回应着:“是啊,我们谁不是这样的心情呢!我们都心照不宣,也会告诉彼此,大家可以在适当地时候给对方一个提醒,即使没啥大事,大家也得多保持联系。或许,在这世上还是会有那么些人,哪怕旁人怎么苦口婆心地劝说,都难以让他们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也并不会认为大家庭的温暖最实在。我们接受的教育里还没有这一章,可是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还有不断加大地工作压力,我们也得找到自成一套的解压办法。”

梁博清看着绕道走来的梁博文和吴玉涵,平静地心里才有了波澜,思绪也再次活跃了起来。他想到了这些年里,梁博峻在这个大家庭里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可也只是诚恳而又憨厚的一个年轻人。不过,他却给了家人生活才有的真实感,用他拥有的真情实感打动着家人,在一个家庭里成了最重要的那个角色,也把家庭的重要与付诸的实际行动密切地联系在了一起。

梁博清回想着梁博峻作为兄长,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以及在外面对朋友仗义相助,在职场上勇往直前,还是用小时候有的崇拜的眼神看着梁博峻。他默然地想着这些,一股暖流在心里起伏流转,觉得眼眶也随之变得温热起来。

他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了,为了不让眼泪夺眶而出,只能连忙使劲地眨巴着眼睛,试图让眼前的景象重新清晰起来。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将目光投向了前方蜿蜒而去的小路。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的周围,带来了融融地暖意。住宅区的一个小花园里,有不少中老年人,还有相对年轻的人,都精神抖擞地锻炼着身体。他们有的在打太极拳,一招一式行云流水;有的则伴着音乐跳广场舞,动作轻盈优美,还有孩子们跟在他们的跟前舞弄着,可是一招一式都学得有模有样。此刻,晨练也接近了尾声,成群结队的街坊邻居陆陆续续地结束了活动,相互说笑着结伴走在了园区周围的街道上。

梁博文面带微笑,一路迎着大家亲切友好的笑脸,并没有刻意的,或者有意的去与哪位行人打招呼,或者交谈。可就在这时,一声熟悉地呼唤声还是传入了她的耳中,让她立马循声望去。她扭头往侧面的街道看去,看到有个身影在阳光的影子里挥着手,而且还有个声音在喊着:“梁博文,早上好啊!”却发现此时的声音来自不远处那栋居民楼里,也发现了的确是来自敞开的一个窗口。梁博文心想着:“昨晚和他们在一起的,怎么才过了半个晚上,就忘了和他们的约定了呢?”想到刚才是韩禹的话音,这会才是袁小杰的声音,还是走向了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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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我之前就听说过韩禹好像住在附近,可昨天竟然没想起来,得去问问具体地位置。”也向着不远处挥了挥手,话音柔和地说着:“韩禹,早!”还没等她站稳脚跟,袁小杰已经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迫不及待地从楼洞里飞奔而出。她的步伐轻盈而迅速,好像脚下生了风,眨眼间便来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