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是不是不含蓄了?”顾诚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下连一向对顾诚温柔可亲的沈清秋都没好脸色了,瞪了顾诚一眼道:“当家的,你说的话,跟含蓄有半毛钱关系么?”
“我这不是让书生气的么。”顾诚尴尬的解释道:“肝硬化本来就不能喝酒,结果一回来就看见他给廖队敬酒,你看……巧了。”
“诚哥你还说我,我是不知者无罪,你就不一样了,你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书生立即反驳道。
顾诚白了书生一眼,然后对廖智毅道:“廖队,您别担心,肝硬化这病我了解。”
“你了解?”
“对。”顾诚连忙点头道:“是,我们学校一教授就是肝硬化,五八年的时候确诊的,现在都二十多年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好好养着,您跟它谁是绝症,还不一定呢。”
廖智毅让顾诚说懵逼了,然后顾诚就挨了沈清秋一大拐骨。
“哎呦!”顾诚捂着腰子道:“下手这么狠,打坏了你吃亏。”
“廖队,你别听当家的胡咧咧,今天赶紧吃饭,早点休息,明天我陪您一起去医院,到医院咱们再听医生怎么说。”沈清秋对廖智毅说道。
廖智毅笑呵呵的道:“成,其实我没那么害怕,当年上战场我都不怕,现在还怕个球?就是诚子这一嘴给我说懵了。”
“我对不住您。”顾诚挠了挠头,连连道歉。
吃完饭廖智毅就休息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顾诚为了以示歉意,特意给廖智毅准备了早饭,还亲自端进屋里去。
“……诚子,你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感觉我离死不远了。”廖智毅看顾诚这低眉顺眼的样子,着实是不习惯,以前在生产队号称战神的顾诚,啥时候这么怂过,只能说……法治社会真教人啊!
“您别担心,应该没啥大事,了不起以后不能喝酒了。”顾诚笑呵呵的说道。
等吃完早饭,顾诚和沈清秋,书生都一起陪着去了医院,好在今天周六,倒是不用顾诚再请一次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