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又气的发抖了,保姆赶紧去给他喂药。
周果果看了他两眼,交代保姆两句,就离开了。
周烈在周果果走后,他靠在椅子上想了好久好久。
然后,他让保姆将电话拨给周锡。“你和心瑜如果实在是没有感情基础,想离就离吧。”
“这些年,就一直没有梦瑜的下落吗?”
他说了这两句话。
周锡在电话那头微微吸了口气,然后他挂了电话。
傍晚时分,周烈的老下属特意过来看望他。
他刚刚将苏希送到燕京大学门口。
吴同新现在是副部长,还很年轻,只有49岁。上升空间是很大的。
周烈和他的关系很密切,他算的上是周烈的另外一个儿子。他是周烈战友的儿子,战友过世后将他托付给周烈,周烈恢复工作后,就一直照顾他,培养他。吴同新很有能力,从基层一路干到部里,屡立奇功。
“周爸,最近怎么样,血压还平稳吗?”
吴同新进来就问道。
“还行。我听说吕家今天出了大事?”
“是啊。下午两点多出的事情,部里、市局、国安系统下午忙得不可开交。幸亏有苏希,不然这次事件就大了。”
“你给说说,不违反纪律吧?”
吴同新说:“不违反,我就是特意过来和您讲这件事情的,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