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把费迪南德排挤自己的事情华丽丽地说出来了?你可真是他的好外甥啊。
凌度没接茬,那边哈根还在自顾自地说:“之前给您送文件的时候,我就有点奇怪,按理说新调来的士官都不会有这么多文件要处理,还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我手里抱着都觉得沉手呢,这什么时候才能批阅完啊?在了解完您的背景之后我就明白了,这些人是打着您大字不识的想法,羞辱你呢。我虽然体力不行,但是看看文件还是没问题的,您这边要是实在处理不了文件,我也能帮着看看,就是这个奖金嘛,得给我涨点。”
凌度指了指刚刚凌平批阅完的文件,说:“那就不用你费心了,已经批阅完了,还把这些犊子们写的错字和不合理的地方标注出来了。”
“真的假的?”哈根稍微看了看,发现凌度还真用红笔批注了,于是笑得很开心,“那他们得丢脸了,被一个贫民窟孤儿骑在头上不说,文化也被碾压,被指出用词不当和错字,真丢脸。”
凌度有些牙疼,这哈根实诚是实诚,可是说话是真的不好听啊。
“你快给他们送去吧,顺便带句话:今晚7点,操场上见,我这个临时准将准备操练一下他们,看看他们当了这么久士官,体力和身手下降了没有。”
哈根一乐,领命去了。
凌度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在心里和呱呱打赌有几个人能顺利在7点到操场上,凌度寻思至少能到5个人,但是呱呱却说在倒霉符的影响下,这些人估计今天都会生一些小病,或者有一些小挫折,所以一个人都到不了操场。
不出呱呱所料,除了冈瑟上校之外,其他十七个人,因为饭里有石头崩大牙的有俩,摔下楼梯的有7个,剩下的都是拉肚子或者平地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