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例子虽然不是那么的恰当,但是对于细胞而言同样存在这个情况。
我们做这么一个假定:花的发音需要某一个细胞延伸10个单位的距离,而发的发音需要同一个细胞延伸9个单位的距离,朵的发音需要这个细胞收缩5个单位,现的发音需要这个细胞收缩10个单位。
那么在说发现的时候,这个细胞的动作是什么?
先延伸9个单位,恢复原样,然后再收缩10个单位,对不对。
在说花朵的时候也是一样。
先延伸10个单位,恢复原样,然后再收缩5个单位。
延伸、收缩两个方向完全不一样的动作,即便是细胞动作做的不是那么精确,发出来的声音也可以让别人识别出来你要表达的意思。
可现在要说花发这两个字,细胞是什么动作?
延伸10个单位,恢复,再延伸9个单位。
能看出来什么?要想清晰的表达出来这两个子要求细胞两次延伸的距离必须非常精确才行,但凡有一点误差,在别人听起来可能两次说的就是同一个字了。
重复的物理训练就是为了让细胞能够精确地掌握这个延伸或者收缩的距离,9个单位就是9个单位,细胞能够一次性响应到位,既不会超过,也不会缺少。
这就扯远了,回到小寺优子此刻面临的情况。
在末端神经被冻结的情况下,小寺优子发出的指令合集自然是无法被解析的,这也是小寺优子感觉自己失去对于身体掌控的根本原因之一。
然而此刻,小寺优子的指令是面对单独一个细胞发出了,这就意味着这本身就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指令,根本不需要末端神经进行解析,只需要把指令送到指定细胞的面前就好了。
这并不是说这是一个很好完成的动作,相反,这个动作的难度之高超出了你的想象。
人体内有多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