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

周川眼睛笑成一条缝隙。

“我去，这家伙失踪这么久，原来是赌钱！”

封万年刚好赶到，看到周川收获盆满钵满这一幕。

“请问前辈，你最后使出的可是剑界？”封万年对钱财不在意，一心追求剑道的他，有问题请教。

“你还是叫我师弟吧！最后一剑只是随手一挥，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

剑道分剑气、剑势、剑意、剑心、剑界等等。剑气、剑势、剑意这些都是虚形非质物。从剑心开始出现凝实剑道之物，不过半虚半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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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质化，彻底凝实是剑道到了剑界。

在下界，周川的剑道早就进入剑心境界，剑意圆满。为了确保能一剑斩杀半玄，他动用了圆满剑意，无上剑诀，以及七绝体的力量。红色的剑气达到实质化效果，周川也意想不到。

仙界对剑道有全新的划分，周川还没涉及剑道领域，所以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境界。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封万年虔诚求教。

“说吧！”

“能否指点晚辈修炼剑术，晚辈卡在瓶颈已经多年。”

“先前我看过你的比赛。”

“前辈觉得如何？”

“一般般！”

得知评价，封万年禁不住歪嘴。在东胜，他一直被称之为剑道天才，大家甚至封他为剑圣。

剑道是独立存在的，不受天道干扰，需要天赋、机缘和时间积累。仙人作为仙灵之体，占据先天优势，但不代表剑道之路就比凡人修士顺利。相反，凡人修士因为经历磨难多，造就剑心坚定无暇，有可能比仙人造诣高。

周川的一生经历太多坎坷和磨难，以致他的剑道不再受外界干扰，有了自己要走的道。剑道走出一条新的康庄大道，便是剑界开辟。

“请问前辈，接下来我该怎么修炼，才有望突破？”曾经，他想收周川为徒。如今只想当人家的弟子。

“这个问题我指点不了你。”

不是吝啬，而是他走的路一直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