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贞武沉浸了十多分钟,把指挥棒扔在了铺在桌子上的地图上。
“没有任何希望,昨晚冷枪胆子要是大一点,我们现在已经玉碎或者成了战俘了,想突破警卫团的防线,不仅要有足够的山炮野炮和曲射火力,重炮绝对不能少,最少需要一个重炮联队,另外需要航空兵不计损失突破警卫团的高射火力随时支援,能进入熊耳山腹地,但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山区作战,我们没有任何优势,说一句难听的,可能进的越深,我们败落的越快”。
藤田进一脸落寞,明知道没什么希望,自己还是不死心。
“重炮没有希望的,我们调来支那的重炮几乎被炸完了,现在整个支那战区可能找不出两个完整的重炮联队,以前那些蠢猪不明白重炮的战略意义,在一次次的战斗中被支那军队炸没了,远的不说,栽在冷枪队伍中的重炮不知道有多少,现在冷枪还保留了两门重炮,刚才炸塌矿井的很可能就是重炮打来的榴弹,这真是极大的讽刺啊”!
“将军阁下,前沿观察哨报告,警卫团的阵地上升起了一片火光,从东往西曲折蔓延,看着像条火龙”。
“纳尼”?
藤田进心中一喜,接着又哭笑不得。
中山贞武不明所以:
“将军,什么情况”?
“生火取暖吧!知道我们没有火炮,他们已经不做掩饰了,大冷天的,不止我们受不了,他们在战壕里也难受,蔑视,赤裸裸的蔑视啊”!
两个老鬼子有些愤恨,不过心情也放松了一些,真怕警卫团再来一次炮袭啊!不能再打了,再打士兵要崩溃了。
陪着霍华德喝完了酒,陈风又去了趟战壕,战士依然躲在有遮蔽的地方烤火取暖,太冷了,虽然没有风了,但冷气往骨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