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真想把执这殿帅府的职权,从心腹中挑一个得用的出来,去做那殿帅府太尉,不就结了?
干嘛非得亲自做这个武官职位呢?
但是任凭蔡京好说歹说,高俅就是不愿松口。
“这样,以你的官阶资历,老夫可先保举你任枢密副使,不出三年,可知枢密院,再干上几年,老夫敢放言,十年之内,宰执可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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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也豁出去了,直接给油盐不进的高俅,开出了最为优渥的条件。
按他的说法,十年,只需十年,便可让高俅尝一尝,从武官第一人,直接干到文官第一人,是什么滋味。
可在蔡京眼里是条金光大道,在高俅眼里,却是条断头路。
十年,呵!
再过十年,大宋,就要亡了啊!
别说文官第一人了,就连堂堂的大宋天子,还是两个天子,徽宗和他儿子钦宗,都得去草原上薅羊毛了。
他高俅,会为了一个注定没卵用的文官第一人,放掉手中的八十万禁军掌控权么?
还有,蔡京说什么挑个心腹之人,一样可以掌握殿帅府的职权。
高俅又只能呵呵两声了。
他蔡京难道忘了,在利益面前,连亲生儿子都靠不住,还心腹?
“高俅!”
说到嘴皮子都发干了,蔡京下达了最后通牒:“要么转秩,要么守着你的殿帅府太尉终老,自己选一个!”
“选一个?”
高俅脸上假笑非笑,面色古怪。
“不错,选一个!”
蔡京着实不想再纠缠了,心中反复在念叨的,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此时此刻,在他心里,高俅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好赖不分的傻子!
但很快,大傻子高俅,就会让他见识到,一个成年人,可以无耻到何种地步。
只见高俅,极其洒脱的一笑,轻声说了一句让奸相蔡京,都为之绝倒的话。
“成年人做什么选择!成年人,当然是既要,又要,都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