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皆非愚钝之辈,胡轲的话语甫出口,他们便瞬间捕捉到了其中的信息:
"这两个不可能!"
令人惊讶的是,作出这番决断的并非事态相关当事人之一徐允恭,而是方才因处理此问题感到焦急不安的姚广孝。
“你们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难道我说的有错误吗?”
看到周围两人都盯着自己仿佛要吃掉他一般的表情,姚广孝虽然内心清明无愧,此时仍不禁觉得脊背发麻。
此刻那棵曾被雷击的大树上的烈焰,在倾盆大雨之下逐渐减弱熄灭,而那道缺口边,则有几位装备精良的禁卫军士兵守着,但他们都选择了恰到好处的位置,没有在城墙里面,而是在外面。
同时,一辆装满了粗木的大型运输车也赶到了现场,所载之木都是经妥善处理后的优质木料。
若对军事略有了解,便能一眼看出它们是搭建战马阻碍用的材料,那锋利尖端的形状显示其攻击性很强。
"你没错,只是我以为这话不应该出自你的嘴。
"
这时,胡轲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
仿佛刚才的事情都仅仅是一个梦罢了,他重新恢复了镇静,脸庞再也没有丝毫焦急的表现。
"这一切为何难解?只要分析两方的利害关系,一切便显而易见了。
"
姚广孝的话语声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关注的情绪,似乎他在考虑这个问题时内心也产生了微妙的转变——现在,在谈论一个家的事情时,确实应该顾及那些身负重任的人物的感受。
徐允恭这边脸上的严肃并没有因他提到了自己的家族而有所变化。
徐允恭平静地说,“您只需提出您的疑惑,我今天请您到这里,纯粹是为了向您学习,完全没有那种摆出权威压制您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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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这句话给姚广孝消除了心中的疑虑,确保不会仅仅因为身份的关系,他就感到需要遮遮掩掩;另一方面,则给了姚广孝一定的尊重:大和尚昨天在他放走之后独自一人来访,这本来不是一个应该去诏狱这样的地方的理由。
当然,对于徐允恭来说,他也非常明白,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诏狱不是理想的环境;一想到它的名字就有种寒气四溢之感的场所,普通人最好是尽可能避开。
但他看到人家特地赶过来,尽管下着蒙蒙细雨,这明显是在寻求解决之道。
因此,用“请”这个词比直接表明他是主动寻求建议更为礼貌和得体。
在旁,胡柯则轻轻地拿起他的茶杯,这个动作显然暗示他应该暂时保持沉默,让姚广孝随意表达。
"我们先讲魏国公吧。
他是大明朝中首屈一指的功臣,同时也是建国初最重要的功臣。
自滁州战役起,他就已经成为最为出色的战争将军, ** 北敌,在将张士诚势力根除之后,又清除北元势力,收复燕云地区长达数百年的失落。
他的功绩在大明朝历史上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