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着安南一起来过这儿的富贵也不服。
什么物资能逃过狗鼻子?它当时可是带着主人把这里席卷一空了,除了几只狐狸,什么都没有放过。
安南看着它一脸不服的样子,有些诧异:“富贵也记得这地方?”
这山已经不像洪涝期她们来的时候那么郁郁葱葱了,经历过极热的摧残,大多数的花草树木都已经枯死了。
要不是从天上俯视出地理位置,她都认不出来这是之前来过的那座野山。
按理说富贵当时还小,更不应该认得出这是哪了。
狗子先是洋洋自得的晃了晃头:“人家脑袋好使!”
随后又摇着尾巴过来拍马屁:“主要是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无比珍贵,怎么可能不记得!”
不远处的来福闻言偷偷作呕,被兔爷打了一拳。
安南没有喝泉水,听不懂富贵在讲什么,不过看它那贱兮兮的猥琐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准是又在拍马屁、讲酸话。
安南环顾荒凉的四周,忍不住感叹:
“当时我在这里抓了不少牛羊,还有鸡啊兔啊的,边抓边宰……现在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