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被冯首长疯狂而反常的样子吓得拼命挣扎。

但他越是反抗，冯首长的状态就越奇怪，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激动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冯首长人比较懒，平时很少刷牙，再加上上了年纪，嘴里的口臭很严重。

被按在桌子上、接受气味和口水双重洗礼的向阳，心中的嫌恶达到极致。

眼看着对方的眼珠子越来越红，神情越来越变态，终于忍不住抄起桌上的酒瓶，朝对方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随着酒瓶破碎，冯首长的眼神变得清澈了一瞬，似乎是恢复了神志，咬牙喊了句：“你……好大的胆子！”

随后就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向阳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干呕了好一会儿，才把呼吸平稳下来。等他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衣服穿好后，心中又不免后怕起来。

他就这么把首长给打晕了？！

自从跟了冯首长以后，他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好不容易才讨了对方的欢心，成功留在套房区里。

两人做那档子事儿也不是第一回了，他每次都表现得很好，按说刚刚实在不应该忤逆对方。

都怪这老东西的样子实在太吓人，跟厉鬼上身似的，让他下意识就想反击自保，连顺从都忘了。

堂堂首长，就这么被他给打晕，等人家一醒，自己岂不是要倒大霉？

向阳懊恼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赶忙去查看冯首长的情况。这老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身下都是红色的液体，看起来十分渗人。

向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对方鼻尖探了探。还好，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