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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柳诚,是因为柳诚的嫌疑最大,按照柳文武的说法,他和他二叔是见到老爷子最后一面的人,老爷子被杀,大儿子有嫌疑,柳诚嫌疑更大,他想杀人灭口,说得过去。
明少坤本来想劝劝妹妹,不过想了一下自己来到墨玉城的目的,就没有劝说,反而与妹妹一起去了老爷子的院子,质问柳诚。
明子渔开门见山,对柳诚问道:“柳诚,文武又失踪了,我问问你,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柳诚本来这几天一直闹心,这个家现在内忧外患,他这几天感到心力交瘁,应接不暇,如今看到大嫂对自己如此态度,也感到愤怒,冷冰冰的说道:“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你看不住就来找我?我欠你的?”
明子渔这时候智慧方面已经因为焦虑和愤怒拉低了,神色更是冰冷:“柳诚,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你大哥活着的时候,你就有自己的小算盘,你自己贪了多少钱,我作为家主账目总管,我甚至比你自己的都清楚。这些我不在意,你大哥死,我按照你大哥的遗愿自愿分家另过,没占家族一分钱,账目都移交给你们了,让你全盘接过了你大哥的所有生意,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非要置我们娘们儿于死地吗?老爷子去世,被人杀害,我儿子傻乎乎的就在现场,而你却是我儿子在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说不是你陷害的,我信吗?接着,把他关进柴房,柴房又着火,试图杀死我儿子,难道不是你想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现在,文武刚回来,又失踪,难道不是你又起杀心,残害我儿子?如此桩桩件件,柳文武,我问你,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一家人,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儿子?”
柳诚张口结舌,愤怒的浑身颤抖,柳诚的妻子毛鹃,声援道:“大嫂,空口白牙的,你没有任何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你儿子是死是活,跟我家柳诚有什么关系?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谁知道他有去哪儿鬼混了?你找不到儿子就来问我们,我们欠你的?”
明子渔看向毛鹃,怒道:“你个贱皮,有你说话的份?闭上你的臭嘴,柳诚,我只问你,我儿子被你杀了还是藏到哪儿去了?”
柳诚指了指院外:“滚出去,我现在正在给我父亲守灵,没工夫搭理你,不要惹我,否则,即便你是大嫂,我也不会惯着你!”
“呦呵,柳诚,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惯着的!”,明子渔还没有说话,明少坤来到柳诚面前:“柳诚,我妹妹说得对,你什么东西墨玉城甚至马叙城的人都知道,现在柳家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你自己心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妹夫死了,你成为一家之主,容不下我妹妹一家 ,可以,我妹妹什么也不要就离开了你们,不和你们争抢任何东西,只是你没完没了的祸害我妹妹一家,我实在看不过,你想怎么滴,你划个道,我替我妹妹接着!”
柳诚知道,事已至此,他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冷笑道:“你明家觊觎我柳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我大哥年轻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开始布局,将明子渔嫁给我大哥是第一步,明子渔这些年暗中为你们明家在墨玉城培植势力也不是一年两年,柳家护矿卫队也有不少你们明家人,一年往你明家输送的墨玉矿也不少,我不是傻子,我之所以一定要争这个家主族长,就是不甘心让柳家落在你明家手里,现在你们终于忍不住了,要对我柳家动手了?那么好,事情挑明了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你不是让我划道吗,那就一拍两散,柳家和你明家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明少坤也同样冷笑,“你背地里勾结丁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丁家,不也是出卖利益给丁家,以丁家做靠山吗?好啊,既然你已经划下道来,那就开干吧,柳家,只能是我外甥的柳家,我就替我外甥铲除你这个柳家叛贼!”
明少坤一抽宝剑,剑光闪烁,如夜空中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瞬间,将大院子照亮,然后消失。
不过,一剑划过,柳诚背后出来一个人,同样一剑,悄无声息如毒蛇一般,刺向明少坤的胸膛。
明少坤一剑划破天空,剑光成月牙形状,剑光消失之前,从柳诚面门划过,只是面对突然出现的一剑,明少坤大骇,惊的亡魂皆冒,退步,他的剑光消失,柳诚完好无损的站在远处,眼神中透出不屑。
明少坤踏脚向后,那把剑如毒蛇一样不离他的胸膛,只要明少坤稍微一停留,那剑必定刺入明少坤的胸膛,穿胸而过。
明少坤背对灵棚,后退之势极为猛烈,穿过灵棚,又穿过一堵墙,倒在地上,宝剑一拨,终于将那凶猛的一剑攻势卸下,人如球体翻滚,直到那把剑的力道衰竭,这才一拍地面,整个人平身飞起,来到半空,身体一转,终于站立而起,不过,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已经胆战心惊,浑身颤抖,连力气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