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英听完楚剑秋的讲述之后,不由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按照楚剑秋的这么个说法,这事,还真怪不得楚剑秋,要怪,只能怪祝灿那条老狗。
这件事情,是宫主的心结,即使这次宫主没有去青安城,帮忙出手,等到了中洲武道大会,玄雾府的人,同样也有可能拿此事来攻击宫主。
不单止是玄雾府,那些对宫主心怀不轨之意,还有以前楚湘天的仇人,都有可能会故意拿此事来攻击宫主。
若是在道盟强者云集,众目睽睽之下的情况下,宫主再遭受此等羞辱,恐怕对宫主的伤害,还更加严重。
这是宫主的一个死结,只要解不开这个死结,这件事情,就永远是宫主的弱点。
除非宫主不去参加中洲武道大会,才有可能避免此事。
但宫主作为天凤宫的宫主,对于中洲武道大会如此重要的事情,宫主又怎么可能不去参加!
“沈沈前辈,您是不是,先把我放开!”
白衣楚剑秋见到沈玉英沉默,不由苦笑一声说道。
此刻,沈玉英尚自揪住他的衣领不放呢!
沈玉英听到这话,这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白衣楚剑秋一眼,哼了一声,把白衣楚剑秋一把扔在了地上。
“臭小子,宫主遭受此等羞辱,全都怪你这臭小子不好!”
沈玉英冷哼了一声说道。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情,还真不能怪楚剑秋,但她心中一口恶气无处可出,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楚剑秋的头上。
而且,即使此事和楚剑秋无关,但也和他老子楚湘天有关,子偿父债,也是天经地义。
白衣楚剑秋听到这话,也不敢反驳。
因为这件事情,的确是他请天凤宫主出手帮忙所引起的,把事情怪到他的头上,也不能说错。
“沈前辈,此事,应该怎么办?”
白衣楚剑秋看着沈玉英,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沈玉英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在此事上,只能靠宫主自己一个人打开她自己的心结,别人根本就帮不了。
除非,楚湘天那混蛋回心转意,接纳宫主,那此事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