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毫不迟疑便接了这份礼品。开什么玩笑？那份灵韵几乎等同于上千万价值的珠宝。

她这些日子利用道家从茅山求取关于万王之王称号的情报，但是搜集情报往往耗时颇长，至今尚无结果。

她拿出两种膏体，说，“这是最近配制出来的两种膏药。如果你的面部斑迹继续使用两个膏剂，大抵就能淡去许多。”

琳达看着这两个洁白的药剂瓶，在脸前微微露出了悲喜交加的情绪。“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慷慨呢？”

秦素当然不会提及是因为灵韵之事。

她笑着解释，“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喜欢你是我的私事啊。”

琳达顿时脸一绯红，“不过我没有资格对你付出回应。”尽管她很喜欢这个女子唐知行的美好性情，但她的心仪对象却是男人。

“喜欢并不仅仅是爱情这一个方面的事。”接着她说，“喜欢一个对象未必就得追求到底，只需默默地守望着她，希望她过得更为愉快也是一种莫大的福泽。我不关注你的面貌，不过看出来你也极为在乎这一点，所以我直接为你解决问题了。”

确实如此，秦素本性公正，觉得占到了琳达的便好应该报答她一些，至于琳达和唐知行间的争端是两人自己的事情。收下钱财为她解开了法术障碍也算是彼此的两清了。

“所以我真不必承担太多的不安，快乐自在过自己的青春岁月不好吗？”

当然不是这么轻松的，若踏入此道门坎，则要想摆脱也并非易事。秦素也是注意到琳达的行为尚为得体，并未曾用超凡能力去做些非法的事情才对她给予了提醒的。

听到此提议后，琳达眼神有些恍惚。虽然谎言令人心存愧疚，但在某些时刻，她的行为也是为了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做出的牺牲。

当秦素说到这里中间部分时，忽然感到了无法忽视的目光仿佛一把剑插在背上。

凝眸细看，宛如晨曦微光中绽放的花朵般的面容赫然展现在她面前；她不禁回眸望去，恰好与涂清的目光对撞，他那灿烂而略显阴森的笑容犹如寒露拂煦，竟在她的视野中显得异常恐怖。

在桌子对面坐着的是燕支和小画，而燕 ** 表情仿佛含蕴着无尽的悲哀。至于小画呢，一脸迷茫的表情令其身影显得更加困惑。这三对注视的眼神如重锤般压迫，秦素瞬间感到一阵冷汗直泻，身体紧绷。

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杯子中的咖啡，并以一小口的茶作为安慰；在这冰冷且孤独世界里，唯一的暖意源自于空气中的灵动之气。

* *

"仅仅从远处守护对方，使对方感到安心，也可以说是一种幸福感... 这就是你们表达爱的模式吗？"

"如果我们愿意为了陪伴某人而忽视个人意愿，那么这份情意显然并不是真正深厚的爱。果真是新来的欢声笑闹，而旧者只余叹息。”

琳达离去后，涂清坐到了琳达之前的位置上。她开始回顾秦素之前说的话，露出半信半疑的笑容，这种表情看似戏谑却又充满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