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得人同情,降低人的防备心。”
“另外,他比谁都明白司马冈的重要性。”
司马冈有勇无谋,故此勉强,混得这么一个中规中矩的小城。
营阳城一旦换将,司马家族想要在此继续立足,还会容易吗?
赵无极吧唧吧唧嘴。
“或许我把他想的太聪明了,但要是他真的聪明,以后或许用的上。”
至于人,是好是坏,没那么重要,又不是找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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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顺手就用,不顺手就换。
“老马,如今问题就摆在眼前,你怎么看?”
赵无极的眼神中充满了考究。
马营既然想要当州府,这样的事,早晚是会遇到的。
马营左思右想,不断推敲,没什么好办法呀?
“回殿下,站在我的角度而言,自然希望,难民...可以度过难关的。”
“站在殿下的角度而言。”
“卑职觉得,大可不必管难民,凉州不比他州,非民意所能辖管的。
好的名声对于您而言,意义不大。”
马营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赵无极气定悠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坏。
他愣了一会神,反问道:
“老马,你不妨把问题抛给难民,好好想一想。”
难民才是问题的来源。
马营陷入迷茫,还能把问题抛给难民吗?
赵无极伸了伸懒腰。
“去,郭将军,安排人,施粥。”
马营置若罔闻,埋头继续苦思冥想。
殿下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把粮食都喂给难民后,在脱身离去?
不对不对,这样,队伍吃什么?
好言相劝,让难民离开吗?
难民会理会吗?
城外,支起了六个锅灶,起火熬粥。
小米配蔫巴巴的蔬菜。
没一会,就弥漫出香气味来。
难民们已然饥肠辘辘,翘首以待。
城墙上,司马冈闷声道:
“大哥,六殿下没有传闻中的那么...”
司马庆做了噤声的动作,哀叹一声。
“为时已晚,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也不是很理解,赵无极为什么要施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