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轧钢厂技术科的张科长,锻工车间的陈主任,……。
至于其余组长、班长等人?他就不太熟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孙正国在这群干部里面,也是最厉害的存在。
轧钢厂的几位干部,看到孙正国,那都是自来熟,纷纷主动上来打招呼。
孙正国也都一一客气的回应着,丝毫没有副处长的架子。
等到正式开席的时候,毫无疑问,干部席的主位,非孙正国莫属,他想不坐都不行,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坐上主位。
刘海中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点个赞,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能请来孙正国这么一个副处长,看看多有排面。
等到上班的时候,这个牛够他吹几天,也能让那些干部高看他一眼。
说不定人家看在孙正国的面子上,还能够提拔一下他。
这边的酒席刚一开始,院里便时不时传来阵阵孩子的哭声。
没办法?
大人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孩子们忍不住,在家闹着要吃肉,结果当然换来了一顿竹笋炒肉。
对于刘家摆席没请院里的人,大家虽然有些抱怨,但大体也能理解,毕竟东西不好买。
至于为什么请孙正国?
嗨!别闹了,刘家那是请的副处长好不好,要是没有这层关系,你看他刘海中会不会请?
既然有人能够理解,那肯定就有人不能理解,这里面最典型的代表,就属三大爷阎埠贵。
此时的他正坐在屋生闷气,就连手上的窝头啃着都不香。
“孩他娘,你说这刘海中什么意思?是不是还为上次开大会的事,生我气呢?”
“不至于吧?再说了,最后不也没成功。”三大妈放下了筷子,也一起帮着阎埠贵分析。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请了孙正国,而没请我,要知道,我可是这院里的三大爷。”
“这…这…?”
三大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哎呦!爸,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呀!人家孙正国是副处长,您只不过是个老师,凭什么请你?”
三大妈没敢说,但阎解成却是百无禁忌,毫不犹豫的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怎么?没我这个老师,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会开始嫌弃你爸,有本事,你自己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