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是何人?敢在花都城的军帐中拍桌子急眼?”
听闻此言,那夏灵军中的将军,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罢收声,反倒是没了方才那拍桌案的怒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小子你吃的是大夏的俸禄,身上穿的是大夏的将甲,脚下踩的是大夏的土地,
你的一切都是大夏给的,怎敢说出这军帐是花都城的?
莫非我们夏灵军,驰援的是他国之城?这花都城也非大夏之地?
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按律当斩!”
这话一出,整个军帐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尚岳面色平和,却是一言未发。
反观荒川,则是立刻赔上了笑脸:“如今大战在即,不论是我们,还是夏灵军,皆是为了扞卫大夏王权而聚在一块,都是自己人,都是皇上的兵,
赵将军在这花都城守军之中,待了十多年,自然不知尚老威名,不清楚尚老的武艺远胜于我,
再者十多年的守护,赵将军也自然就把花都城当做家一样,但绝非夏将军说的那意思,
两位将军要知道,我们的敌人是那萧鸿,切莫因这些小摩擦伤了和气,便宜了萧鸿。
赵将军还不快抬起酒杯,给夏将军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