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骑将军!”
“快逃啊!”
......
一时间原本还满心期待,等着去安阳城为非作歹的众人,已是悔恨不已,韩忠率千骑已是让他们如此狼狈,此刻面对萧昙的两万大军,他们怎能不惧!
而在他们的认知中,安阳本就只有一个忠字营,此刻又见到了天下独一的花骑营,足以说明,寒州派来的援军已经赶到。再者他们更加不愿相信哪个身份尊贵的郡主会以身犯险。
……
惊恐,溃败,逃亡!
摧枯拉朽之势!
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众人,此刻心中的弦是真的断了!
谁都知道在这种时候,恐惧的心理,会一传十,十传百,愈演愈烈!
……
而看到决提般开始转身败逃的凌州兵,萧昙心中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并没有因此松懈,她非常清楚越是这等时刻,越要一鼓作气,方才能不让对方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于是乎萧昙骑着白马,领着众人,如同呼啸的海浪般,快速向前压去,所过之处倒地的寒州兵不计其数!
不少疯狂逃亡的凌州兵,连头都不敢回的狂奔,本已用尽了全力,却依旧不知何时就会被一枪洞穿胸膛。
......
而萧昙之名灌入韩忠耳朵之时,就连与他厮杀的封展豪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着开始溃退的手下将士,他竟是连再提军心的动作都没有,就连忙放弃了已近无力抵抗的韩忠,满脸愤懑和不甘的驾马率先离去。
毕竟在封展豪这没有十足把握绝不轻易涉险的人心里,他也不会相信并不在安阳的萧昙会突然出现,还就只带了寥寥两千多人,前来援救韩忠,
此刻的他丝毫不会怀疑萧昙口中两万将士的水分。
而突然没了对手的韩忠,背靠着侥幸存活的三位弟兄,茫然的看着周围疯狂逃窜的凌州兵,
那早已无力的躯体,却未敢放下手中的兵器,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态。
而他身后的三人,满是血渍和污垢的脸上,带着笑,眼中含着泪。
“将军,我们活下来了!活下来了!”
听着身后弟兄的喜极而泣,韩忠并没有回话,他只是紧紧的握着剑,眼神复杂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