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赵平乱这里喝粥吃了几天,又干工地赚了几个烧饼,一些大聪明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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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出来逃难的,将家里人赚取的烧饼汇聚在青壮的手中,让当家的青壮回去照顾田地。
像这样的三县灾民,多如牛毛,每天往返于三地之间的人流也是络绎不绝。
对于这帮短期流民资源,赵平乱自然不可能花大价钱雇佣他们,这帮人消费泡面、啤酒等奢侈品的欲望也不足。
既然如此,那么唯一能够掐住他们的硬通货,只有粮食这一项。
基于此,赵平乱在提高这帮人修城、挖渠的工费的同时,也将粮食的价格卖出了天价。
如今,阌乡、新安都在赵平乱的手中,两头围堵,什么运粮的商人都进不来。
做着粮食的垄断生意,这帮无粮可吃的短暂流民对于粮价的上涨也有一个心理预期。
不过,就算这帮人想闹事,也没有这个资本。
在这种高效的刷“灰钱”过程之中,被赵平乱所驱使的短期流民资源,可谓是一边感恩赵平乱的高工价,一边骂娘式的吃着天价粮。
真可谓是一正一负,功德归零,主打一个异体刷钱永动机。
但,老话说得好,当利润达到200%,资本便敢于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敢于在乱世走商的存在,哪一个不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狠人?
运粮贩卖的行商陆路不通,这帮狗玩意竟然玩起了水运。
在浊浪滔天的黄河之上,大量的帆船就像过江之鲫一般的蜂拥而来,只可惜,在吃了一顿枪子之后,这帮蜂拥而来的商人便再次蜂拥而去。
战争状态,敢玩命,那就做好将命留下的心理准备。
想赚他赵平乱的钱,真是不知死活!
可是,这种好日子并未持续多久,一队突然赶来的军队,让赵平乱陕州县城之中的高价粮生意,瞬间就做不成了。
来人,正是风尘仆仆而来的贺人龙。
其马队不可能带过多的粮草,那么必然要在陕州就地找粮草。
事情,就是这么巧,城中只有一家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