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李岩知道,他就是牛金星谗言害死的,这牛金星在李自成死后,直接投靠了满清,不知道会不会直接一刀将其给杀了。
“去又不去,信又坚信,军师,未免也太过于想当然了吧?
难道,非要让曹营的人将孙传庭给放到我们的屁股后面,到那时,才堪堪后悔莫及,高呼一声“悔不该轻信”吗?
有这闲工夫,你还造什么反,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呢。”
李岩对于这牛金星是越来越看不顺眼,话术也显得越来越粗鄙不堪,气得牛金星差点吐血。
端坐于上首的李自成见状,只是报以一种旁观者的无动于衷。
不过都是他手下的棋子罢了,斗来斗去,只要不斗他李自成就好。
“军师,莫要急躁。
相信曹营,这是两军合作的基础。
想那罗汝才屡次三番在关键时刻帮助我等,若是没有对其的信任,这样的恩情,不就太过于枉顾了吗?
至于曹营丢掉洛阳的事情,这是既定的事实。
不管曹营的人马是因为轻敌所致,还是因为官军有什么了不得的战将出世也罢,败了就是败了。
我等当前要做的事情,还是商议该如何安全度过当前的危机。”
李自成缓缓的开口,可谓是不动声色的各打五十大板。
既没有主动的帮扶其中一方,更没有缓解两人之间的仇恨,如此一来,这两人之后只会斗得越来越厉害。
御下制衡之术,就在这一饮一啄之间。
“闯王圣明,孙传庭的秦军,恐怕正是利用曹营轻敌的特性,快速的拿下了洛阳盆地。
要知道,之前咱们闯、曹联军屡屡屠杀暴明三边总督,曹营之人难免不会轻敌。”
牛金星顺着李自成的话头往下说,也算是缓解了自身的尴尬处境。
反正,他牛金星之前的计策,是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曹营,辜负他牛金星信任的,也是他曹营。
所有的一切问题,都是曹营的人,他牛金星就像是一朵白莲花一般,毫无问题可言。
听闻到这种极端双标的言论,李岩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眼神之中的情绪波动,已然不是什么轻视,而是一种最为赤裸的无视。
一个被革了功名的烂举人,吃不到暴明官场的油水,却沾满了暴明官场上党争的丑恶嘴脸。
小主,
事不会干,只会推诿塞责,将所有的黑锅全都扣在其他人的身上。
也不看看自己的这张臭脸,到底配不配给自己脸上贴金!
“闯王,我们现在不是在猜测曹营的人为什么会丢掉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