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自成的将旗刚刚立起来,整个鲁山镇的守军便全部慌了。
什么时候,他们一个小小的鲁山镇竟然能够惊动闯王?
还要屠城?
开什么玩笑?
城外至少有十万大军,数万精骑,一座小小的鲁山镇,连给这帮悍匪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刚刚投降官军的软骨头,立马又再次倒戈了。
开门迎闯王,跪地乞降。
李自成也不啰嗦,立时派人前往城中搜罗粮草,根本就没有理睬跪迎的一众文武官员。
一时之间,整个鲁山镇瞬时鸡飞狗跳起来,只要敢于反抗,立马便是一刀杀了的局面。
血腥味渐渐地在鲁山镇中蔓延,杀红了眼的流匪兵士立时狂野起来,抢粮抢人,可谓是一撸到底。
特别是城中的大户,那可是重点照顾对象。
稍敢抵抗,便是满门被杀灭的惨状。
就算是各个官府人家,也是被洗劫一空,女眷伏尸于地,凄惨莫名。
不出一个时辰,所有抢劫完毕的流匪再次纵马而去,徒留下一座浓烟满地的县城在正午的烈阳之下凄凄惨惨。
面对这帮流匪的暴行,没人敢于反抗,更没人敢于追击。
就算有人想要报复,也只是偷偷的骑上烈马,向着汝州一带报信。
虽然不一定能够给他们的家眷报仇,但也至少应该将流匪在此处的暴行公之于众,期望于官军的大部队能够惩罚这帮恶徒。
官军刚刚从流匪的手中夺回汝州,这是所有想要报仇的汉子心中的唯一信念支撑。
能打第一次,就能打第二次。
必须要杀掉这帮狗娘养的流匪!
只可惜,汝州城虽然是汝州府的府衙,但是赵平乱的军队可不在这里。
一如李自成所料的那样,他此时确实正在郏县一带埋伏李自成的回程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