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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本来就一屁股屎的勋贵,要被一个顺天府尹给公事公办,一切以法度为准,那不是在戳他们的脊梁骨吗?
要是真这样下去,这帮勋贵还不得雪上加霜,瞬间衰败下去吗?
一时之间,心中有鬼的勋贵们闹得是更加疯狂了,很多勋贵甚至都在唆使家奴往府衙后堂冲锋,这就要趁乱将所有敢于告状的刁民全给当场打死。
身死债消,一了百了。
他们这些勋贵都是刚刚丧夫、丧子、丧父的可怜人,一帮刁民还想要趁机在他们伤口上撒盐,诬告陷害,一时群情激愤,打死几个人,又怎么啦?
就算最后真的闹到皇帝那里去,也只是一个法不责众。
如此刻意的趁乱闹事,一帮府衙皂吏又如何是一帮穷凶极恶家奴的对手?
几个冷不丁之下,很快便有几名皂吏被打倒,眼看着一帮凶光四溢的家奴便要冲入府衙后堂,将里面的告状平民都给屠杀干净。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礼崩乐坏至此,公然冲击公堂府衙,于人礼何存?于天理何存?
都给本官退下!
都给本官退下!”
刘宗周这个被挤压在墙角,看着眼前就要持刀行凶的勋贵家奴,急得他是口干舌燥,眼冒金星。
原本只是在按照最为正常的程序在进行,又不是没有承诺不上报到圣上那里去,这帮勋贵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呢?
公然冲击公堂,更是在这天子脚下,这就是在公然践踏国法,是对圣天子威仪的亵渎。
一帮与国同寿的勋贵,竟然做出如此有辱国威的荒唐事,真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
骂归骂,焦急归焦急,可对于场中的局势,确实没有任何的助益。
眼看着公堂就要失守,刘宗周也只能颓然的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可以被预期的血腥屠杀场面在自己眼前上演。
“何人胆敢在天子脚下冲击府尹公堂?!”
就在这最为危机的时刻,一声怒吼震慑周天,一股浓郁到近乎要化不开的杀气席卷而来,将一帮空有血勇的暴躁家奴给震慑立时场呆立当场。
来人不是其他,正是恰巧带着一队锦衣卫从这里路过的赵平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