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成点点头，没有吱声。

他明白方运昌的话，就像那个仓库的归属，孔家的二级公司有参股，但又是租赁出去的，这根本无法作为一种证据。

两个佣人都死了，虽然其中一个还是孔家的佣人。

但同样不能说明孔易刚就是主上。

“另外，老将军下午亲自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还说你会明白的。”方运昌又说。

李东成怔了怔，“左老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明白。”

方运昌扭头看了一眼困惑的李东成。

“我其实也是糊涂的，或许几位老领导在下一盘大棋吧，你我都身在棋中。”

一个小时后，吉普车抵达了部队家属院大门，哨兵见到是方运昌的车，立即打开栅栏放行。

吉普车停在了方运昌的小楼前。

周江跳下车，帮忙拉开了车门。

“你先回去吧，晚上过来送下李先生。”方运昌说。

“是！”周江答道。

“走吧，我们上去。”方运昌在前边带路。

他用钥匙打开门，就听见厨房传来抽油烟机和炒菜的声音。

“顾老师，我们回来了。”方运昌喊了一声。

“好，你快请李先生坐。”从厨房里传出顾若兰的声音。

李东成换上鞋套，再次走进家中。

顾若兰穿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嫂子，又让你忙碌一下午。”李东成说。

“没事的，我现在没有上班。”顾若兰笑盈盈地招呼，“运昌，茶水我已经替你们泡好了的。”

她要去拿茶杯。

方运昌说：“让我来吧，你去炒菜。”

“好吧，你们先坐会啊，我还有几个菜没有炒完。”

顾若兰打了声招呼，再次走进厨房。

李东成笑着夸赞，“嫂子可真能干，把你的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

“呵呵，军嫂都这样，我们一天忙着搞军事训练，执行任务，就没有时间来管家里的事。”

方运昌把杯子满上茶水，放了一杯在李东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