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康参与过内战，又有经商头脑，又支持政府军，菲国政府便将这个生意交给他来做。”

楚世轩问：“还有呢？”

“程伯康在这个时候来中国，目的一点都不简单。认亲只是借口，他真正想做的事就是将那种脏东西卖到中国来。”

顾若卿的脸上满是惊讶，楚世轩猜的没错，程伯康的目的一点都不单纯。

“世轩哥哥，我们不能任由他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们中国人。他这种行为和百年前那些英国人有什么区别？更何况，他还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楚世轩没有说话。

“世轩……”顾若卿义愤填膺地看向楚世轩，“这事不能不管，程伯康大量收购晋北企业，一定是想利用这些企业，在背地里偷偷干他肮脏的交易。”

顾若卿说：“要不然，我们……报警吧？警察会帮我们调查他的。”

柳香香也点头附和：“对，让警察来调查他们。”

楚世轩却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能报警。”

“为什么？”两个人同时发问。

楚世轩说：“我们现在只是猜测，手里没有任何他们F毒的证据。程伯康也不会犯傻将毒放在可以让人发现的地方。”

“有证据啊……”柳香香说，“楚世启就是证据……”

楚世轩和顾若卿同时看向柳香香：“什么意思？”

“程伯康为了控制楚世启，让他没有二心，一心帮他做事，让他被动地沾染上毒。所以，楚世启就是证据。只要从他身上检测出毒素，他们就跑不了。”

楚世轩不敢置信地盯着柳香香，质问道：“你说什么，我大哥他……他已经……沾染上毒了？”

柳香香点头，说：“他什么时候沾染上的我不知道，但他这两天犯瘾时的惨状我是亲眼看到的。每次只有程伯康在的时候，楚世启拿到药，缓解痛苦。而且，他也从来不让其他人接触，我也没有亲眼看到他喂毒。”

“程伯康……”楚世轩突然满脸愤怒，“他竟然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