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吴安龙属于洪顺堂后,黄深贵立刻改口道。
“想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拿出证据!”
“来人,把我们被打伤的兄弟抬上来!”
刘兴一句话落下,很快从人群后面抬上来两个身上缠着白布的华人。
“沈全,丁三,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洪顺堂的人是怎么打伤你们的!”
“前天我和丁三到窑子里听曲,这个天杀的杂碎硬是要抢我们看上的姑娘,我们不依他就主动动手。堂主,我们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您要给我们做主呀!”
头上、胳膊上缠着白布的沈全哭诉道。
“刘堂主,手下兄弟一时义气动了手,你的人已经把吴安龙教训了一顿,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咱们两不追究,你看怎么样?”
吴安龙和瑞胜堂的人只是因为一点小事产生冲突,而刘兴把吴安龙带来问罪,这样看来,鸦片的事情没有被泄露出去,黄深贵松了一口气,语气放松,打算大事化小解决这件事,然后向吴安龙询问鸦片的情况。
“洪顺堂的人挑衅在先,你黄深贵一句话让我把人放了,让我瑞胜堂的脸面往哪搁!”
刘兴存了心把事情闹大,不依不饶道“黄堂主要么给瑞胜堂一个说法,当众代表洪顺堂给我两位兄弟赔礼道歉,要么与瑞胜堂为敌,洪顺堂只有这两个选择,希望黄堂主尽快做出选择,我的耐心很有限。”
“刘堂主是存心与黄某过不去,当真以为我洪顺堂好欺负不成!”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刘兴当众让黄深贵给两个手下赔礼道歉,已经不仅仅是上门评理这么简单的事,而是赤裸裸的打脸,如果黄深贵放下身份给两个小字辈赔礼道歉,他以后在洪门中就抬不起头做人,更不用说把洪顺堂做大了。
“是不是好欺负,只有试试才知道,黄堂主要是不服气,尽管放马过来。”刘兴胜劵在握,一边继续挑衅对方,一边给手下打眼色。
得到自家堂主暗示,除了两个躺在地上的伤员,一百多瑞胜堂会众都握住手中武器,随时准备冲向对面的洪顺堂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