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行个p!
常宇内心翻了个白眼,斜眼看了蔡懋德忍不住撇个嘴,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口,不然老蔡头明知不敌也会气的脱衣服和他单挑。
“蔡大人所谓的一鼓作气,是指谁?”常宇瞪着蔡懋德问。
“自然是我军,我等以逸待劳,而贼人连夜奔驰早已人疲马乏此时当迎头痛击,岂不恰到好处!”蔡懋德双眼炯炯有神,撸着袖子道。
“我军?我军现在是起床气吧!”常宇提高音量,随即一屁股坐下:“贼军接连三番栽了跟头,瞎子李现在心中早憋着一团怒火,你觉得他还会给你这种机会?其次贼军连夜奔驰,人疲马乏,但也因此心中同样憋着火,这种怒火燃烧起来就是一股士气,是一股滔天战意,而此时咱们的士兵刚刚在睡梦被叫醒,稀里糊涂就上了战场,请问如何敌得过那憋着一肚子怒火的贼军?”
蔡懋德一怔和王继谟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竟还有这种说辞。
常宇哼了一声接着又道:“贼军此时发兵五万有余,而此时咱们在太原的兵力不过七万有余,难道全拉出去打这一仗,即便全拉出去硬拼一场又有分胜算?几无胜算又何必损兵折将打这一场,更何况你等觉得闯贼后边没留一手!”
大堂寂静,诸人均面面相觑不语,蔡懋德更是憋红了脸想反驳却一时说出话。
只有周遇吉脸色带着笑意,满意的看着常宇,这小伙太得劲了,不光能打,还会算计,不光会算计别人,还能反算计。
他是沙场老油条了,常宇能看出的东西他自然也看的出来,刚才那句不过试探之言,这小子果然够稳。
“那以厂公之意,当需如何?”周遇吉淡淡开口,算是给蔡懋德解了尴尬之围。
“静观其变,随机应变!不过今日定当有一场要打!”常宇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厂公以何断定今日必打,贼军匆匆而来,地形不熟,准备不足没必要这么仓促开战吧?”布政使赵建极问道。
“就是因为地形环境皆不熟,所以他要打一场试试水,同时这连番吃瘪后贼军士气低落,闯贼急需一场战斗来激发士气,同时他也要给咱们一个下马威!”
随即又道:
“且,他不动手,咱家也会动手,咱家何尝不是也要给他个下马威!”
“报,贼军已至界碑线”门外又亲兵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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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诸人闻声,慌忙起身朝外走去。
此时天色微亮,而城南远处火光通天,贼军的大队人马已然到了地头!
所谓的界碑点,便是护城河外五里壕沟阵地外,也是码放贼军首级的地方。
五万大军,密密麻麻气势惊人,虽隔五里,但顺风之时依稀能听到人声马嘶。
诸人脸上都是沉重之色,闭口不语,只闻耳边寒风呼啸嘶吼。
“如咱家所料不错,这支人马之后定然还有尾巴”。常宇点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