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审烜十分失落又气急的样子,常宇不得不正色道:“王爷,现在是防守战,轻易根本不可能有出城短兵相接的机会,即便有都是凶险异常,便是咱家都提心吊胆,不敢轻易出战,真不是你那些家丁能玩的”。
“那,那连捡漏的机会都没有么?”朱审烜念念不忘上次打罗虎时占便宜的爽劲。
常宇摇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现在只要短兵相接,必然凶险万分,火炮,投石机,飞箭满天飞一个不慎便会丧命!”
朱审烜咬牙低头,无奈的叹气:“真的没机会了?”
“有!”
常宇突然道:“贼军攻进城的时候,但真若到了那时候,王爷的二百家丁还能力挽狂澜不成?”
哼!朱审烜翻了个白眼。
“朱回洪还好么?”常宇换了话题。
“哎,一把年纪了,哭哭啼啼劝也劝不住”朱审烜不耐烦的挥挥手。
常宇默然不语,丧家丧父流离失所搁谁一时间也承受不了。
“不与你说了,咱家要去大南门巡城,贼军午后有可能攻城,你速速回王府吧”。常宇水饱饭足,起身要离开。
“本王也去看看”朱审烜道。
“不行!”
常宇断然拒绝:“攻城之际,满天火炮飞箭,太过危险!”
“可是……”朱审烜刚要再说什么,却被常宇一个冷冷的眼神封住了嘴,哼了一下鼻子,长呼一口气好吧。。
“你,你小心”常宇转身要离开时,一直默然不语的朱芷娥突然小声说了一句。
常宇甚至一震,撩了这么久终于有效果了,回头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
“芷娥,你刚给他说什么?”常宇离开后,朱审烜一脸不可置信:“妹妹,他可是太监啊,而且这小子很坏很坏的……”
“哥哥”朱芷娥一跺脚:“你说什么呢”然后快步走出城楼。
大南门上,周遇吉等一众武将正聚集在城楼里吃饭,见其到来,纷纷要起身行礼,被常宇挥手止住,然后转身走到门外,站在墙垛跟前远望。
护城河边的贼军一部分在戒严,一部分在生火造饭,还有一部分在忙着抢修吊桥。
望着东西连绵数里的敌营,常宇估摸至少有六七万人马过了河。
然而对岸依旧黑压压望不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