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大人,内官不得问政干政,恕下官不能言”史可法脸色陡然一变,语气已不是那么温和。
很显然有一些规矩在史可法心中是不可随意改变的。
常宇一怔,随即长呼一口气“内官不得干政不错,但咱家是为东厂提督,当为皇上分忧,仅是为大人提供些参详而已,大人何至于斯,是瞧不起咱家内官身份,不屑于此么?”
“下官若是狭隘之人,根本不会与督主相见”史可法正色道。
“既是如此,尚书大人何故拒人千里之外?”常宇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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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叹口气,四下看了一眼,终于开口“下官不知督主真实来意,是皇上派您来的,还是他人派来探口风……”
常宇苦笑摇头,官场深如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弄得人人自危,处处设防。连句掏心话都不敢。
“尚书大人,有句话咱家想问你”。
“督主请”,史可法疑惑的眯着眼。
“敢问大人,我大明国势是怎么到了如今这步田地的?”
“这……”史可法不料常宇竟问了这个问题“灾人祸,厚积薄发……”
“灾倒也罢了,可这人祸不能忍”常宇一声低吼“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值此国难之际,尚书大人又准备如何作为?”
史可法瞠目结舌的看着常宇半响不出话来。
许久,苦笑摇头“督主大人年少不是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