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大人,此举是否太过涉险,不若回城中……”朱慈安话未说完常宇便哼了一声:“世子既然是怕了,那我等就自己玩了,陈汝信,派个兄弟送世子回去”。
“不不不”朱慈安赶忙挥手,他一心想和小太监走近点,若此时打退堂鼓之前努力则功亏一篑,连忙道:“慈安只是担忧并非害怕,厂督大人率部前来驰援青州府护我衡王一脉,慈安岂能贪生怕死,愿随厂督大人杀敌”。
朱慈安说这话的时明显底气不足,但还有那么点视死如归的味道,这对一个平日只吃喝玩乐的豪门纨绔来说已算不错的了。
常宇微微点头:“太祖至今两三百年了,子孙多膏粱,血性尚余者寥寥……衡王府倒让本督意外”。
这话让朱慈安听了顿时惊喜交加又提心吊胆,小太监话里虽是在夸衡王府尚有太祖威风,可这大明朝皇帝最忌讳的是啥?
就是哪个藩王露头揍哪个,越是有雄心壮志的越是想耍威风的被揍的越惨,皇帝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他们当猪养,混吃等死最好,敢冒泡就收拾你,南阳府的唐王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子就是皇宫被人端了也不许你来勤王!
朱慈安毕竟还是个年轻人,喜欢刺激,虽然很害怕,但一想到若真的手刃几个鞑子,这牛逼能够吹好几辈子了就亢奋的不得了:“厂督大人,既然要伏击鞑子,不做些准备么?”
常宇四下张望一番道:“咱们现在不正在准备么”
朱慈安啊了一声,瞧着躺了一地午休的亲兵:“这,这就是准备?”
于此同时,临淄东北数十里外的北阳河畔,多尔衮也躺在树荫下,此时他的主力大军终于停下,并也允许被掳百姓止步休息。
之所以突发善心是因为综合了几个原因,第一距离青州城只有五六十里地,需要养精蓄锐,其次被掳百姓已到了力竭的极点,甚至有脱力脱水中暑死亡的,他们活着才有价值。
之所以一路极尽折磨催他们马不停蹄赶路,除了是想远远甩开后边追兵,另外就是将这些掳来的人畜累到脱力好管理,至少不会再有逃跑的念头和力气,说白了就是摧残其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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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以上两个原因外还有便是他已接到孔有德的通报,明军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