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却发现,是真的走不掉了!
陈所乐已率城中亲兵围了过来。
二十六个血淋漓的人头挂在城门内墙,下边挤满了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喧闹不已,知县邹逢吉抬头看着那些人头,使劲搓着双手一脸激动:“壮哉,壮哉。。”
“对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可谓是壮哉,对那大太监来说可能只算开胃菜”县丞何文堂苦笑摇头:“我刚问了李士元,说那大太监仅率十四人,哦不连世子殿下一共十五人就把这股鞑子给端了,且无一伤亡!这,看来传闻不假啊,那太监麾下果真是尸山血海趟过来的悍卒!”
啊,邹逢吉一惊:“世子殿下也参战了?这,这也太……简直是……”
“邹大人”何文堂苦笑摇头拍了拍邹逢吉道:“吾等久居偏隅已成井底之蛙也”。
“此话怎讲?”邹逢吉一怔。
何文堂便道:“邹大人可是觉得那太监竟然带世子殿下参战太过涉险甚至是胡闹?”
“难道不是么?”邹逢吉一愣。
何文堂冷笑摇头:“论身份那小太监位居东厂提督,论年纪未及弱冠……”话未说完就被邹逢吉打断:“衡王世子乃皇亲国戚身份尊贵,那太监不过皇家一仆役,两者岂可同语”。
“那是在咱们眼里衡王世子尊贵无比,但在皇帝眼中哪个更重要?”
邹逢吉一窒,表情尴尬。
藩王在皇帝眼里就是圈养的猪,世子就是小猪啰而且大明现在有很多这样小猪罗,可东厂大太监虽是皇奴却也皇帝左右臂而且独一个,孰轻孰重有点脑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