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的酒宴还未散席,常宇人虽去了但留下的那句话却还压在众人心上,徐弘基令管家开席上了酒菜与众勋贵商议对策,席间自是免不了先将常宇祖宗十八代痛骂一番。
比之魏阉犹甚!这是他们对常宇的统一评价。
暴虐,喜怒无常,霸道独断,桥横跋扈,简直就是条疯狗,皇帝怎么会重用这种人。
或许这世道,只有放出这样的疯狗出来乱咬才能有些见效,皇帝如此想必也是道了山穷水尽,死马当活医了,却不成这偏方竟然还有了疗效,酒宴上诚意伯刘孔昭心里默默想着,但这话却不能说出口,早先传闻只是这太监能征善战,嗜杀骄横,却没成想到竟骄横如斯,两个侯爵说揍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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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揍的朱国弼和赵之龙还在满嘴酒气放声大骂说着些此仇不报怎么怎么滴,老子回头怎么怎么滴的狠话,徐弘基却紧皱着眉头:“报仇的事稍后再说,眼下这三日之限如何应对?”东厂的人想找茬太容易了,因为谁身上都不干净。
“联名弹劾他,就不信皇帝要再弄出个魏忠贤了,那就是与天下人为敌!有前车之鉴就不怕皇帝还一意孤行!”有人大呼道。
“那也是日后之事,只问当下该如何?”徐弘基长叹一声。
“十万两银子我们哪里去弄,砸锅卖铁啊,他这摆明就是抢劫啊,你们谁有谁给反正我没有,我当要看看让如何将我汤家给灭了”先前被常宇扫了面子的汤国祚叫嚣着,徐弘基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若传到他耳朵里,或许第一个那你开刀”,汤国祚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一夜,南京城里注定很多人彻夜难眠,但常宇却睡的很香甜,历史上将南京城糟践的一塌糊涂的几个主犯,朱由菘,马士英,阮大铖都被他做掉了,还有一个大学士王铎如今还在江湖上漂泊呢,只怕已没机会入朝了。
翌日一早,常宇起了个大早洗漱后取给常延龄请安,这让常延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对外人拳打脚踢跋扈的很,在自个家却是尊老爱幼的知礼后辈,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