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又将目光看向马科。
“或许终究要分兵包抄”马科眉头紧皱揉着脑袋轻声说道:“分兵一支要么走水路要么走山路迂回敌后方可一举溃敌!”
常宇侧头看向李慕仙见其垂眉不语,便对众人道:“此事当从长从急计议”又招来况韧令其遣人渡江打探对岸消息。
对岸自然不是指铜陵对岸,而是安庆城北。
这里厮杀正酣,激烈程度不下刚才铜陵城南。
高杰三人几番血战才冲破江堤险阻,眼瞅着就要摸到城墙时却又被贼军挡住去路,这临门一脚即便是钢板他们也得踢。
贼军临河驻防除了硬打硬拼别无他法,三人议定之后立刻率部前去不多时便至河畔,对岸贼军密密麻麻至少有五千之中,其身后数里便是安庆城。
贼军同咱们初遇时才二千余几番厮杀后仅剩千余怎么突然间增兵这么多,难不成从其城中调来新援?高杰皱眉嘀咕着,如此之多强攻难度太大!
“看这阵势不只是从城中调了兵,便是那股堵咱们后路的贼军也调到此处了”刘泽清咬牙切齿,这贼将用兵倒是灵活机动,或许咱们一直都被他牵着走的。
说的还真没错,程年东从得知官兵前来便制定了一套完整的御敌方案,从北边到安庆就两条路,一条山路一条江湖路,山路险峻难行又绕远官兵大几率会选择从江堤行军,于是他便兵分两路,东路阻敌,西路牵制又能成前后夹击局面。
程年东最先以为官兵可能一击不成便会撤走,然则出乎意料的是这支官兵实属狠辣,几番血战之后竟还愈战愈勇。
他出城御敌的初衷是消耗官兵,若与其硬拼则是消耗自己了,那可就得不偿失,而且完全没有必要,回去守城多舒服。于是在当晚及时撤走,开始实施第二套方案,撤回第二阵地,也就是城外这条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