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看看怎么个妙?”常宇放下茶杯笑呵呵的看着李慕仙,这个道士不同李岩是专业的军事幕僚,很多法子虽出人意料但也有很多不切实际的野路子。
“可遣一支人马从东翼攻山直奔白旺所在山头,虽未必凑功但可乱军心,亦可令白旺分心,更何况若能及时配合督主那支伏兵,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常宇微微点头,嘴角翻起一丝冷笑。
于此同时,城南十里山岭上,白旺坐在树荫下和王义恩,袁三忠也在积极商议备战工作,猜测官兵会不会在傍晚天稍凉快时发动进攻。
“那阉狗当真是奸诈无比,他从都头到尾根本就没信过我会投降”白旺嘴里叼着根草冷笑道。
“他既然不信为什么又要一番做作平白给咱们两天准备时间?”王义恩有些不明白,袁三忠一语道破:“他哪有那好心,只不过他援军初到也需要修整,索性将计就计实则暗中也在准备,眼下既然戳破了窗户纸说明已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开战”。
“战就战,咱们现在要啥有啥怕他个求”王义恩冷哼突然又想到什么:“大帅,咱们在山里的人说是失踪了二十余兄弟,猜是官兵所为”。
白旺眼睛一咪,他背山望江扼守要道,其帅帐就在要道东侧山岭上可居高一览全局方便指挥,更在山岭布置了弓箭和抛石机阵地用来火力压制官兵进攻,其身后就是莽莽深山,为了以防官兵背后突袭其在山中布下百余明暗哨,此时听闻失踪近二十余,自是引起他的疑虑。
“失踪的是北边还是东边的人手?”白旺所说北边也就是紧邻铜陵城的西南方向笔架山,板栗山一带,为了防备官兵走山路偷袭,他在那边布置了重重哨卡,官兵的斥候或许能偷偷进山,但大股人马进山不现实,刚靠近就会被发现,其次从那边到白旺这里十多里崇山峻岭山中无路,大军不可行。
“出事的是东边的兄弟,估摸是官兵遣兵入山了”而且是绕远而来,王义恩猜测道,白旺则松了口气:“绕远而来?嘿,大股人马进不了山,小股来了没用,甚至都难靠近这儿十里,最多制造些小麻烦左右不了战局的,且也未必就是官兵所为,搞不好是自个怕打仗偷偷溜了也不好说,否则不信咱们手下兄弟这么废物一个官兵的探子都捉不到,甚至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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