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躺在床上的祖大弼长叹一声:“你给咱祖家长脸了,没丢份!”
祖林受宠若惊,不知道说什么好。
祖大弼摆摆手:“你好生养伤,待战事一过老子给你请功!”
“谢二爷”祖林大喜赶紧跪在地上给祖大弼磕了三个头,祖大弼闭上眼睛轻摆手,待祖林出去后,才睁开眼一扫屋内十余人:“咱祖家老的老的上不了马,子侄辈要么心如死灰没了斗,要么为人猜忌没了英雄气,可谓青黄不接,如今重振祖家威望就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一辈了,也该出几个撑门面的了!”
夜深了,常宇堡内溜达一圈后回到指挥部,取过一本书开始翻开,和上学时候一样一看书就犯困,正打算躺下大睡时,吴中一瘸一拐推门进来:“嘴里淡出个鸟来!”
常宇皱眉:“从山里给你带的野味不合口味?”
“酒!想喝酒!”屠元嘟囔着开始在屋子里东翻西翻:“再怎么着俺也是有功在身,喝点酒怎么了?您非藏着掖着不让他们给俺喝”
“你是有功在身但也有伤在身啊,那玩意喝了影响你恢复……”常宇无奈,吴中可不管那些:“不喝心里躁得慌恢复更慢”说着瞪着常宇:“现在要么给俺整碗酒,要么给俺放碗血,您看着办”。
“老子要不要尿泡尿给你喝”常宇没好气说道,吴中怒了:“你堂堂一个东厂督公怎说出如此猥琐的话……”
好了,好了,常宇自直失言,心里发虚,便起身到路子后边取了一坛子酒,吴中开心的眉飞色舞:“好几伙,这得够俺喝一晚上了”。
你想啥呢,常宇白了一他一眼:“只准一碗!”
一灯,两人,一碗酒,一袋炒黄豆,一个夜晚。
清早,马科推门而入看到火炉旁边躺着的吴中和常宇两人一愣,现在没想到常宇昨晚就睡在了指挥部,正惊讶时常宇睁开了眼,伸了个懒腰。
马科赶紧请安,常宇摆摆手:“几时了?”
“刚食时”
食时就是吃饭的时间,对应辰时也就是七到九点。
“竟睡了这么久,都是你这厮误事”常宇爬起来踢了旁边吴中一脚,吴中受痛哎了一声,没好气道:“昨晚还不是你拉着俺东扯西扯不让睡,现在又来怪俺”。
常宇不理他,端起桌上茶水漱了漱口:“外边可有什么动静?”
马科摇头:“从昨晚至此时,未见鞑子有异动,不过些探马在壕沟那边溜达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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