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离开后我回到酒店,拉着百田空开车带着我采购。
第一站就是邮局。
邮寄给广津柳浪老爷子的信和我准备给太宰治的U盘。
兰堂的身份荒霸吐的由来,无意间发现的各种秘密,我没做过情报贩子自然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没用的,只是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全部一股脑都塞到了U盘里面,直至数据塞满为止。
希望里面的信息能帮助或者减轻太宰治的压力。U盘我会直接邮寄给广津柳浪先生,再次由广津老爷子转交给太宰治。
我相信广津老爷子不会私藏这份U盘,老爷子会它安全的送到太宰治手里。为什么要转一手而不是直接邮寄给太宰治,我怕森先生会拦截太宰治的东西,无亲无故的太宰治收到不知名的东西万一引起森先生的注意而被拦截,我就是给别人做嫁衣,我一定会呕死。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药店、百货商店等,采购药物和食物水和野外需要的各种东西。感谢兰堂先生大方的零花钱,足够我购买任何需要的东西。
一天转下来我的采购完成, 直接打道回府回到了横滨。
看着勤勤恳恳准备把车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的百田光,我制止了他。百田光从我独自一人回来之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过,好像是一个准干部突然消失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知道是想的太少还是想的太多。
“百田先生以后都可以不用再过来工作的。我会跟广津柳浪老爷子说明,给你重新安排其他的工作。”
百田光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给我鞠了一个躬就离开了。
明明是感谢的意思,我此时却有种好晦气的感觉。感觉我此刻不应该站在这里而是应该躺在棺材里比较合适。
家里没有其他人后,我开始打包所有能带走的东西,放进我的随身背包,力求做到没有任何错漏。希望下个世界还是现代吧,我这种人在古代是活不下去的。
如果有一-大笔钱的话会不会好些,说起来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来着?
【监视我们给我们跨坑的干部被兰堂先生干掉了,统统我都没有来得及把他的财产充公,森鸥外抢在统统前面先做了这件事。好多钱统统觉得好心痛。】
想起来了本来还能薅羊毛的,结果羊被兰堂先生宰掉了,羊毛也被森先生回收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行事不小心被抓住了。但凡他小心一点不被抓到,他的钱就是我的钱而不是森先生的钱。真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怪谁。”
【是的呢,统统我盯了好久就差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的欠款就能从此一笔勾销。要不把目标放在森鸥外身上怎么样。】都是黑吃黑,宿主应该不会有心理负担。
“算了吧,森先生虽然大多时候不招人待见,但是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合格的首领,就凭他能取消并禁止利润极高的贩毒和人口走私买卖。我就不会给他的改-革拖后腿。”森先生某些方面是真的有底线。
森先生跟我说的那句他热爱这个城市是真的。
兰堂离开了事情最后是我捅到森鸥外面前的,实在是森先生太忙了,完全没想到一向本分的兰堂会突然离开。他给兰堂的假期还没有结束前他对兰堂的关注几乎没有,森先生的关注都放在了组织的业务之上。
等森先生发现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有点着急就直接找上了森先生。当然不是用我的身份。
收拾完行李的我无所事事的开始监控起森先生的日常来,我最开始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森鸥外什么时候能发现兰堂的失踪,可看着森先生忙得昏天黑地,每天不停的为组织的壮大殚精竭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游戏,森鸥外绝对能担得起关底boss的重任。他是一个黑暗的需要被打倒的角色。他有心机有手段是一个天生的阴谋家。
可事情换个角度又会变得不一样,他是Mafia没有错,可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反派。横滨这座城市里的黑暗数不胜数,无法被消灭,森鸥外反其道而行的要统治整个黑暗。如同有白天便会有黑夜一样,这个城市的两面不可缺少。他要港黑成为这个城市唯一的黑暗管理者。
森鸥外这个男人简直有毒,每次想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被他吸引,想站在他的位置思考问题,真是一个好蛊的男人。
看着对着电脑工作的森鸥外,特别想要做一个恶作剧。
正在办公的森鸥外发现自己的电脑跳出一个对话框来,对话框上面的‘森先生,早上好’几个大字刺-激的他眼睛和心脏。
森鸥外觉得心惊,要知道整个港黑的网络都是重重加密过的,不但如此港黑还有专门的网络部,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着网络,如今森鸥外没有接到任何网络被入侵的通知,对方直接绕过所有人侵入了他的电脑。
如果不是对方主动出现,森鸥外根本无法察觉对方的入侵。说不定很早之前他的一切都处在对方的眼皮子下面。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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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张,虽然我能监控整个港黑的网络,但是我还是比较注重隐私的不会轻易监视各位的,请放心。’森鸥外看着屏幕上新出现的文字觉得太阳穴砰砰跳,森鸥外根本无法放心好吗。
“你要做什么?”一时情绪激动直接说了出声音来,不过几秒钟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对方操控电脑就已经很过分了,再能听到他说话是要上天吗?港黑的网络总不能被对方当成筛子。
然而对话框显再次出现了新的文字,打破了他的侥幸。用实际行动证明港黑的网络在ta眼里就是筛子。
‘我不想做什么,森先生要相信我是好人,我当时还把古江爱子的视频发给过你的,森先生不会是忘记了吧。我可是对森先生上位感到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