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做同一个梦,我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头了。
头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只觉得稍微有点诡异,在昏暗的街道上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行走,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什么美梦。
刚醒来的时候确实记忆犹新,不过我没有放在心上。
做噩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偶尔一次算不得什么大事,我自然不可能当成一回事,非要去研究我为什么做这个噩梦,我虽然很闲,但还没有闲出有精神问题的程度。
没想到第二天自己再次经历的前一天相同的梦境。严格的来说不算完全相同,因为这次梦里是白天。
同样的街道同样的过程,周围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没有其他一丁点的声音,直到再次走到了终点的那扇门前。到此为止我再次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我一阵恍惚,虽然梦里的时间从晚上变成了白天,但我的感受一如既往的糟糕。
毕竟晚上有晚上的恐怖,白天有白天的诡异,无论哪个都属于噩梦的范畴,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同一个梦接连两天都梦到,自然会让我察觉到不对劲。
我回忆了一下做这个古怪的梦之前,自己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接触过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结果是完全没有。我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见面的人都是认识的。
唯一的见过的外人就只有种田山头火,可他来之前我已经陷入了这个梦境之中,所以跟种田先生应该没有关系。
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我打算找家里可靠的人帮我,比如说太宰和织田作。
说实话我是迟疑过的,毕竟因为自己做了个稍微奇怪的梦后,就疑神疑鬼的以为是什么预兆或者暗示,然后找家里里分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可能会让被找上的人觉得大惊小怪,觉得是闲的无聊。
有概率不但得不到解答,还可能遭到嫌弃。
我在诉说自己苦恼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做好了他们随口敷衍我的可能性,告诉自己不能因为没有得到正视而生气,绝对不能以自我为中心,苛责他人必须把我放在第一位。
他们最近都很忙,我帮不上忙至少不要给他们找麻烦。
在晚饭过后,我跟太宰和织田作提起了那个奇怪的梦。我用轻松的带着一点疑惑的口气诉说着自己的奇怪的梦境,假装只是找一个话题来打发时间。
“所以前天辉夜早早起来是因为被噩梦惊醒了,是吗?”太宰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