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听了更高兴了,“身子不舒服啊,那传魏敬言去给看看是哪儿不好,看完了来给本宫回话。”
刚好,剪秋把最后一个指甲包好,笑着就领命下去了。
魏敬言听说是皇后懿旨自然是拎着药箱子就跑去甄嬛那了,一通诊脉调整方子之后,才来了景仁宫回话。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魏敬言给宜修行礼。
这个魏敬言出身寒门,祖上原本也做过点儿小官,可被祖父败光了家产,因此他自小日子就过的贫苦。
能考入太医院已经是祖上冒青烟的事,更何况突然被调去给宠妃保胎,更是小心翼翼的了,凡事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莞贵人的身子如何?皇嗣可有碍?”宜修一副国母做派,端庄持重。
“回皇后娘娘,臣观脉象除却因贵人本就身子不好和郁结于心导致的胎儿孱弱外,只看脉象倒是颇有些古怪。”
“怎么古怪?”宜修问。
“倒是有些气血瘀滞,心脉不足之感,只不过症状过于轻微。”魏敬言如实回答。
宜修听了立刻皱眉,声音都带了些急促。
“可对皇嗣有碍?”
“这……若是长期如此,与皇嗣身体确是有碍,可微臣观贵人小主并非自身疾病,心绪不宁郁结于心倒是也会致人气血瘀滞。”
“可这心脉不足……”
魏敬言知道宫中的道道很多,他不敢把话说死。
“心脉不足如何?”宜修皱眉问。
“皇后娘娘恕罪,这心脉不足若是一日两日尚可,若是十天半月,恐怕皇嗣……”
魏敬言只敢说到这里,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他在宫中无依靠,凡事都是自保才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