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皇上追封了大阿哥为端亲王。”
宜修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弘历还是太孝顺了些,她放下茶盏。
“好啊,难为皇帝还记得弘晖,也不算哀家白疼他这么些年。”宜修拿起手边的书,想到了什么又看向了剪秋,“对了,哀家听说福沛又病了?”
“回太后,是病了,太医说胎力不足,病痛多些也正常。”剪秋道。
“恩,劝沈太嫔宽心,别日日的哭天抹泪,好好的福气即便有也给哭没了,哀家听着也心烦。”宜修道。
“是,奴婢明白。”
“太后娘娘,庆贵太妃前来请安。”江福海道。
宜修把闲书合上,脸上笑容也多了些,“请进来。”
安陵容进来要行礼,便被宜修挥了挥手免了,“坐就是了,倒是和谦太妃一道住的久了,怎的规矩也如此多起来。”
安陵容笑着坐在对面榻上,“好叫太后知晓,妹妹也不是个不知礼数的,省的太后怪罪了。”
安陵容说着玩笑话,宜修听了也是难掩笑意,“你啊,怎的如今这倒是嘴碎了起来,也编排起哀家了。”
“妹妹可着实冤枉的很,谁不知太后最是宽和不过,想来妹妹只是嘴碎些,太后定不会怪罪。”安陵容说道。
说说笑笑的,时间也过得快,安陵容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午膳的点儿了。
次日一早,弘历一如曾经那般早早的就来给宜修请安,只是曾经是在景仁宫,如今确是在慈宁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弘历恭敬的给宜请安。
“皇帝前朝事忙,何必日日来哀家这请安,三五日的来一次便已足够”宜修道。
弘历脸上满是笑意的坐下后才说道,“能来给皇额娘请安,儿子心里开心,回去后便是处理政务,都比平时快上三分。”
宜修笑了两声,这才跟弘历说起昨日安陵容说的事,“皇帝能想着哀家日日来请安,还追封了弘晖为端亲王,哀家心中开心。”
“大哥早逝,皇额娘待儿子如亲子一般,处处为儿子考虑筹谋,儿子自然也要多为皇额娘考虑。”弘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