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不知怎么的,子规的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这个词语,等待,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等待什么人的出现,对,一个不去清理邪教徒的祭祀,不使用界明刀的祭祀,只是留在神社之中,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基本每次联系她的时候都能够找到,因为她基本没有去做别的事情了。
只可惜以后见不到咯。
其实人生也差不多是这样子,前几日所见的友人,在某一天就这么消失了,子规很确定这一点,她很确信那位祭祀以后就不会再出现了,改天去给她上支香吧。
子规停了下来。
她站在便利店的不远处,具体一点,便利店的后仓库门口,借着仓库那白烁的灯,看着离自己二十米不到的那位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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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指节的长度,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点面子?”看着白袍手中抽出一点的界明刀,子规砸了咂嘴,她把烟斗放入口中,但又想到现在烟斗里面没有放烟草,只好放下,“谎言和虚假的力量啊,你就是用那把刀的权能把这里围起来的?”
“……”鹦鹉明末没有回答。
“行吧。”子规自知没趣,一步踏出。
烟斗勾住鹦鹉明末的一角,而也是在烟斗触碰到一角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鹦鹉明末,把她扯向子规的方向。
子规的手扼住了鹦鹉明末的脖颈,而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鹦鹉明末腰间的界明刀依旧只抽出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哪怕鹦鹉明末的手已经脱离了刀,那把刀的长度依旧只抽出了一个指节,哪怕鹦鹉明末被子规的烟斗拉扯,被她的扼住了喉咙,那把刀抽出的距离依旧只有这么多。
但是子规可不会在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