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摇了摇头,继续检查身体的其它部位,突然间,他将注意力放在其身腰椎附近的一道伤口,随即道:“这刀口是你们所为吗?”
两人看了一眼,双双摇头。
“哎,这就是奇怪了。按照道理来讲,这里乃是人的身体要穴,被击中之后就算不死也会丧失行动能力。可这伤口明显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既然如此,他又如何托着这样的身体与你们战斗的呢?”
霍重回忆着之前交手的细节,旋即道:“是了,当时我也觉得奇怪。这家伙力大无穷不说,而且内息就仿佛无穷无尽一样,似乎在发动招式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换息运气,莫非这家伙在来幽山之前就已经是死人了?”
仵作再次摇头道:“不可能。从尸僵的情况来看,这人刚死不久,绝非像你所言的那样。怪,真是奇怪。我做这行已经快有百年时间,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好在,这家伙已经碎身碎骨,否则还真得多加提防哩。”
再也找不到其它有用的信息,仵作将黑甲人三号用白布盖上,转身与杜勋霍重来到另一具尸体面前。看到那枚被单独放在一边的头颅,杜勋一想到这正是自己所为,于是小声嘀咕道:“你别怪我,谁让你对我先动了杀心。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普通人,不要再做这样的危险行当了。”
“别念叨了,他是听不见的。这个家伙比刚才的家伙还要沉,快,帮我把人翻过来。”
杜勋一脸不情愿地抓起黑甲人一边身体,用力向上一掰。可就在这个过程之中,一块金晃晃的物体忽然从那甲衣的缝隙之滑落出来。霍重眼急手快,一把将东西拿了起来。杜勋见状好奇问道:“什么东西,是法宝还是兵器,适不适合我?”
霍重瞪了一眼对方,说道:“一块令牌,你要不要?”
“令牌?那有什么用,你自己留着算了。”
听到“令牌”二字,仵作立即来了兴致,直接绕过杜勋来到霍重旁边,一把将东西抢了过来。、“哎,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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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东西来头不小,怎么会在这人的身上?快,帮我把他的盔甲脱下来,我要看看里面。”
杜勋厥着嘴,心中暗骂了一声“变态”之后,便开始着手卸甲一事。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身黑色铠甲竟是由专人打造,构造复杂且怪异,在外面甚至找不到可以解脱的暗括。几番寻找之后,杜勋已经累得出了汗,仵作见状当即叫停道:“好了,就这样吧!”
“不行!这人活的时候我没有打败他,如今他都彻底断气了,我怎么可能连他的护甲都脱不下来。一定有我没有发现的机关,我再找托。”
“好了,不用找了。”
屋内三人一齐朝门口看去,只见孙无忧与一团黑雾就立在那里,脸上还流露出煞是惊悚的笑意,让人见了混身难受。
“你这人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魂都要被你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