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后,丰则难得失控地大喊出声,上下用力甩手:“擦。你松嘴啊,你恶不恶心,都是口水啊!”
公爵夫人被惊恐的丰则甩得脑浆乱窜,头晕眼花,而原本她是想咬断丰则的手指,现在坚持了一分钟,她都快被晃死了,丰则的手指还是稳稳地没有破皮。
她只能不甘心地松口,然后立即撞在后方的墙上,然后反弹落到一张靠背椅上,上下颠倒,发丝凌乱。
丰则现在没心情管夫人了,催促地喊道:“小舟,快,从我包里侧面的小袋子里掏出湿巾,现在立马快!”
小舟不愧是最佳后勤辅助,快速找到纸巾,拆出给丰则递上,丰则接过,怜惜地擦着自己的几根手指。他的手,可以沾血,可以沾肉,但是不能沾屎尿和伸进有口水的嘴里!
夫人刚刚稳住,就看到两个熟悉的男人,被捆绑着并排躺在一辆滑稽的拖车上。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俩都身受重伤,濒临死亡。
夫人刚才的不快瞬间消失,恶毒地咧开嘴笑道:“你们,怎么还没死啊!哈哈哈!”
公爵大人反击道:“你高兴得太早了!你的姘头可是想和你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呢!”
公爵夫人立即注意到男仆那令她反感的眼神,心里是相信的,从他亲手割掉她的头颅,藏起她的身体,她就知道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此时,丰则刚好恢复了正常,他刚才没有听这几人的对话,所以无视夫人的脸色,直接问男仆:“你要的,我做到了,现在该你了!”
男仆盯着座椅上夫人的头颅:“你还没有杀了她!”
夫人看一眼丰则,又看一眼拖车上的两鬼。她慢慢浮在空中,晃动头颅整理好自己的造型,两眼深情地凝视着男仆那奄奄一息的脸:“赫,记得那个春日,我递给你的那一只白玫瑰吗?”
她一直知道有个低贱的仆人在偷偷关注她,所以在一个春日午后,她觉得有点意思,就招手叫了他上来,随手摘了一朵白玫瑰赠给了他......
也许这一段的回忆太美好,男仆沉浸地点点头,仿佛回到了那个春心萌动的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