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愣愣的看着周牧童,心说周牧童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牧童见李子木疑惑的看着他,望了一眼陈红瑜后说:“刚才我和陈红瑜就在说你的这件事。子木,说老实话,你如果不请我们到你家里去吃饭的话,可能就没有这些风波了。还有就是陈红瑜如果不是经常到你这里来晃的话,这个风波可能也不会很大。”
“周哥、陈姐,谢谢你们!不管是作为哥哥姐姐也罢,还是作为朋友也好,你们能够推心置腹的说出这些话来,说明你们的确是把我李子木当兄弟当朋友在看。周哥,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完全赞同。我请你们吃饭,陈红瑜到宣传科来,这只不过是导火索罢了。不是我请客,陈姐不到宣传科来,那些对我不满意的人只不过没有这么快爆发了,有可能在后面才爆发。所以,你们两个就不要自责了。我对许先芝说的话,以及那封举报我的信,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熊书记为什么对我发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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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童和陈红瑜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嘴角轻轻的撇了撇,好像有一种先见之明早已预料到的样子。
“你们这是……?”李子木扫了二人一眼。
“子木,刚才你和熊书记的声音都那么大,熊书记是因为什么事向你发火了?”周牧童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子木。
“嗨!说出来你们两个会笑掉大牙的。许先芝说,我的亲戚曾经给她父亲说,我想和她订婚,她没有同意,我就报复整他黄贵族。”
周牧童惊诧莫名的看着李子木:“你曾经是不是和许先芝订过婚的?”
李子木看了一眼陈红瑜:“有这种可能吗?许先芝好大的岁数,我是好大的岁数?我大许先芝十多岁,我能和她订婚吗?”
陈红瑜愣了周牧童一眼:“李科长和许先芝订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周牧童看着陈红瑜不解的说:“既然不可能,那许先芝为什么那样说呢?”
“嗨!是我那个亲戚想把许先芝给他另外一个侄儿说,那个小伙子也在当兵,他的年龄和许先芝相当,许先芝就认为是说的我。”
“哦!”周牧童点了点头:“子木,你的亲戚是哪个?”
陈红瑜不等李子木开口就抢先说:“原来的人事科长刘家杰。”
“啊!你和刘家杰科长是亲戚啊?你这个李子木也稳得起啊!从来没有听到你说过一声啊!”周牧童惊诧的看着李子木。
李子木不以为意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
“子木,你知不知道许先芝与熊书记是什么关系?”周牧童紧紧的盯着李子木。
“周哥,许先芝和熊书记有关系?”李子木一下想起熊书记突然对自己大发雷霆,原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啊!
周牧童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你这个李子木真的是一个木人,你到巴山钢铁厂来已经六七年了吧!你当宣传科长也是一年多快两年了,你竟然连钢铁厂的人际关系都没有搞清楚,你这个科长也是当的窝囊,很不称职啊!”
李子木看了看周牧童又看了看陈红瑜,不解的说:“周哥,许先芝和熊书记到底是什么关系?”
“熊书记是许先芝的亲舅舅,你知不知道?”陈红瑜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子木。
“啊!熊书记是许先芝的亲舅舅?怪不得他刚才向我发那么大的火,原来才是水中桥啊!”李子木说后惊诧的看着周牧童:“周哥,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你呀!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不把这些人际关系搞清楚呢?”周牧童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李子木,接着就把许先芝和熊世白书记的关系给李子木详细的说了。
许先芝的父亲是从战场下来的老战士,参加了巴山钢铁厂的筹建工作是钢铁厂的元老,后来又当了巴山钢铁厂的后勤科长,几年前去世了。
许先芝的母亲是钢铁厂的工程师,是一个技术权威。许先芝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她和哥哥弟弟三人在钢铁厂上班,妹妹则是市里一所学校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