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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木连忙回到办公室抓起电话,电话里传来厂长曾东的声音:“子木,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李子木放下电话站在大办公室门口对弟兄们说:“厂长叫我去一下!”
李子木说完就往厂长办公室走去,边走边想,厂长叫我去干什么呢?
李子木推开曾东厂长的办公室的门,纪委马书记正好从里面出来,他一下拦住马书记轻轻的说:“马书记,曾厂长叫我来干什么?”
马书记摇了摇头说:“他不高兴我们的处理方法!”
“啊!”李子木的头一下大了,看来曾厂长是要克自己的。
李子木忐忑不安地走进曾厂长的办公室,轻轻的微笑着说:“厂长,你找我?”
“你坐吧!”曾厂长说着指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李子木坐在靠左边的椅子上,紧张不安的看着曾厂长。
“子木,纪委对黄贵族的处理方案是你提的?”曾厂长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李子木,而是右手撑着脸左手在梳弄头发。
李子木嘿嘿嘿的笑了一下说:“曾厂长,纪委的处理方案怎么是我提的呢?”
“那不是你提的,你给马书记说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
李子木想了想说:“这……我说过!那是有一天我和马书记吹牛的时候,我俩说过这方面的话。”
曾厂长抬起头望着李子木说:“你是怎么说的?”
“厂长,具体开始是怎么说的我记不起了,当时好像是说到许先芝离婚的事情,我俩就说许先芝如果离婚的话,她一定会控告黄贵族的重婚罪。她如果不离婚的话就不会控告黄贵族的重婚罪,那样的话黄贵族的饭碗就能保住,否则黄贵族后半生是会很惨的。”
“所以,你就给马书记说不要把黄贵族送到监狱去,不要开除他的公职?”曾厂长说后紧紧的盯着李子木,那样子好像要把李子木一下吞下去似的。
“曾厂长,我当时只是那样一说,我也并没有要求马书记那样做。监委后来给黄贵族的处理有些就是我说的,有些不是我说的。厂长,我认为那纯属巧合。”
曾东厂长轻轻的笑了笑:“我没有说你李子木说的不对呀!你紧张什么呢?”
李子木惊愕地看着曾东厂长,心想,曾厂长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啊?
曾东厂长笑着说:“子木,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认为你处理的非常好。”
“曾厂长,是真的吗?你不怪我没有给你请示汇报……”
曾东厂长一下打断李子木说:“子木,我就是要批评你这点,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向我汇报,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不不!不!曾厂长,你可能误会我了。”
“我怎么误会你了?难道是我错了?”曾厂长说后眼睛瞪得大大的,威严的看着李子木。
“曾厂长,不是你的错!也不能说你误会我。可我……我一时真的找不到词语来表示来形容了。曾厂长,我是这样想的,这件事不是我在经办,我凭什么来向你汇报呢?第二,是马书记和我俩吹牛说的话,我俩吹牛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可能会说我都能和马书记吹牛说这些话,为什么不和你这个局长吹牛说这些……”
“就是啊!你李子木同志都可以和马书记吹牛说那样的话,你为什么就不和我吹牛说那些话呢?这说明你李子木同志还是不相信我吧!”
“曾厂长,的确不是这样的!首先,你是厂长,可以说是日理万机,你每天忙的很,我怎么能来和你吹牛聊天玩耍呢?其次你在二楼我在三楼,我想来和你吹牛聊天不方便啊!假如我正想来和你吹牛,等我从楼上下来你这里却有人,我又怎么能和你吹牛聊天呢?我和马书记就不同了,我俩在一层楼,我可以看到他忙不忙,他也可以看到我空不空,这样我俩吹牛聊天的时候就容易也方便。厂长,这你不能怪我。你以后如果想我来和你吹牛聊天,你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会立即下来的。”
曾东厂长愣愣的看着李子木,很久都没有说话。李子木想,他一定怀疑我了。李子木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明了,他要怀疑就怀疑吧!
过了一阵,曾厂长笑着说:“子木同志,我并没有说你做的不对。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你子木同志所作所为,我觉得我没有看错,你是一个实在人,黄贵族那样对待你,你却还在帮他,这充分说明你这人心地善良,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曾厂长,你是……你就干脆批评我吧!”
“子木,我说的是真话,我就欣赏